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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不到,乔柯就回到了掌门房里。年后文书像雪花一样多,邓宁手生,再拉上一个于沛诚也处理不完,乔柯三下五除二分好了,嘱咐道:“这些放到小酉阁,这些按门派放到柜里,这些让小常安排给各大门派送去……”
邓宁道:“我找别的师弟吧,小常帮我看着小酉阁呢。”
乔柯道:“刚刚还碰见他,不是去山下巡视了?”
于沛诚一皱眉头,道:“我交代的。这个常得一,忙不过来也不说一声……”
说罢,拔腿就要去小酉阁,被乔柯立马叫住,道:“周师叔最疼她这个亲传弟子,肯定在帮忙值守,你不用去了。小常不爱诉苦,下回你们指派他之前,做好合计就是。”
换做往常,少说也要每人挨一戒尺,罚个思虑不周、劳冗后辈,今天淡淡吩咐几句,饭也没有吃,和来时一样匆匆地走了。邓宁道:“掌门师兄看着怎么又精神又不精神的?”
于沛诚撇着嘴道:“一夜没睡。”
邓宁困惑地“啊”了一声。
于沛诚道:“肯定因为那个掌门夫人,你到底懂不懂?”
邓宁道:“哪有掌门夫人,那是个男人。”
于沛诚道:“掌门师兄在乎他是男是女吗?亏你还是唯一见过他的人,白见了。”
邓宁道:“师兄说你巡视的时候和他撞上过,让我紧着点儿口风。原来你早就猜到啦?他是个好人,你别告诉师父。”
于沛诚接着帮她打理书卷,道:“我要告诉我爹,掌门师兄跟你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一向刀子嘴豆腐心,既然这样说了,那一定将秘密守得死死的,邓宁心下稍安,道:“你真好。话说回来,你说师兄一夜没睡是什么意思?”
于沛诚气得快要跺脚了,指指邓宁,指指桌案,最后愤然一甩,道:“你真是个木头!”
乔柯回来的比预想中还要早,裴慎浑身酸痛,内衬才披上一半,正双手撑在被褥上喘气。他从肩头到胸口一片红紫,自己看得清清楚楚,连忙将衣服向中间拢了拢。乔柯端了水来,柔声道:“阿慎……”
谁知,裴慎立刻打了个激灵,转过那张仍然带着泪痕的脸,一夜之间,看向乔柯的神情天翻地覆。他道:“你救我,是为了昨晚那样吗?”
乔柯直觉不妙,问道:“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