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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小报瞎写乱写,受伤的是我!我被马匪抢了!”对方朝椅子后背一靠:“你这地方清净,借我住几天养伤,行不行?”
乔柯一直抱臂看着他,思索片刻,转身从七出八进的药柜里摸出几个瓶子,蹲到他身边,道:“右手。”
对方沉默片刻,乖乖将右手递过来。顺着消瘦的腕子将衣管拂去,从掌心到肘后,赫然是一条比左臂还狰狞的剖痕。乔柯叹了口气,拔出瓶塞,一点点为对方上药,这些都是裴慎用过的,乔柯洒得无比熟练,说道:“弦木。你们兄弟的家事,我无权插手……”
韦弦木道:“你不会要赶我走吧?”
“你可以留下,”乔柯用眼神指向裴慎所在的房间:“但我有几个条件。”
说起韦弦木,裴慎脑子里那根筋就通了,此人是首凤的哥哥,同属睽天派,号称三城三派最废大师兄,因为他不只是唯一没有得过龙虎台魁冠的首徒,甚至连小门小派的普通弟子都比不过,后来干脆弃武从医去也。
乔柯心灵手巧,把撕成两半的江湖小报糊了起来,清早裴慎去找韦弦木,就见他将皱巴巴的小报放在床上,还盯着那篇“韦凤仪自断双虬臂”看来看去。裴慎咳了一声。
短短一夜,黑眼圈已经淡得无法分辨,看来韦弦木医术的确不错。他盘腿瞧着裴慎,道:“干什么?乔柯不让我招惹你。”
他不招惹裴慎,裴慎却要主动招惹他,劈头盖脸问道:“你喜欢乔柯?”
韦弦木走下床来:“不。”
裴慎道:“你跟他有仇?”
韦弦木道:“我对他有恩还差不多。要不是我告诉他来玉墀山拜师,他能有今天?”
裴慎又道:“那你什么时候走?”
“一个月吧,”韦弦木道:“问完了吗?该我了。”
他用手指卷起一绺长发,绕着裴慎不断踱步,上下打量他的身体:“你昨晚忍得辛不辛苦?叫那么好听,到底是不要,还是想要呀?”
宅子这么小,卧房就两间,韦弦木毫不见外地自己占了一间,裴慎就只能和乔柯睡在一起;和乔柯躺在一张床上,就意味着裴慎根本别想睡,他介意隔墙有耳,乔柯却更加不知廉耻了,力气比平时还大,裴慎越不肯出声,他就越往深里顶,用手指将潮红的嘴唇撬开,曲进去压着柔软的舌面,一深一浅戳弄喉口,将喘息声搅得像交合处一般粘腻,被韦弦木听见动静也别无他法。
裴慎咬紧牙关,瞪了他一眼。
韦弦木道:“你好像并不愿意被关在这里,怎么看他待我和待你一样体贴,也会嫉妒?”
“你想多了,”裴慎道:“我希望你赶紧走,只是不想夜夜受他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