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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瞧了他好几眼,此时已经把床上的双陆棋、九连环等等小玩意儿用衣摆兜住,都是他心情好的时候解乏用的,平常堆在小盒里,很少拿出来,现在竟然能一股脑摆给韦弦木看。兜好之后,裴慎便扎着脑袋回另一边卧房了,侧脸红扑扑的,但不像在性事中那么艳,就像个害臊的毛头小子。乔柯觉得稀奇,又问道:“你没捉弄他吧?”
韦弦木道:“怎么又赖我!你自己干了点什么心里没数?”
乔柯真诚道:“我不是很清楚。”
说罢,就跑到另一头阿慎阿慎地叫,很快,原模原样地回来了,说:“他要自己坐一会儿。我真的不清楚怎么回事。”
韦弦木啧啧称奇:“你还委屈上了……”
乔柯关上门,道:“是我活该。”
到底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韦弦木于心不忍道:“大姑娘上轿都会脸红,人家好端端一个男人,被你当媳妇折腾来折腾去,不杀你就不错了,看见你了抹不开面子想跑,又有什么奇怪?你还非要在这时候贴上去,不赶你赶谁。”
乔柯道:“我都懂,只是……”
没说两句,就双手抱头,埋了下去。邓宁不给编辫子以后,他的束发就重归简洁,手指在里面抓几下,很快乱得像一宿没睡。想起邓宁,乔柯又问:“你看过小宁了吗?”
韦弦木气不打一处来:“哪壶不开提哪壶。看了,药方抓了,给自己师妹下这么重的毒,真有你的!”
乔柯晃晃悠悠的脑袋停了下来,挠头已经不管用了,简直要裂成两个,反问道:“我下什么毒?!”
那一掌拍下去,邓宁充其量睡上一晚,乔柯自知理亏,邓宁不许上门,他就忍着不去,前两天于沛诚在书房边干活边打瞌睡,一问之下,才知道师妹竟然还在头晕。韦弦木道:“幸亏遇见我,不然她这辈子就废了,你又欠我一个人情!”
“好,你记在账上,”乔柯道:“什么毒,怎么下的?”
韦弦木道:“溶金粉,淡金色,无味,只要吃下半勺,轻则筋脉错乱,重则神志溃散,再多就死路一条。不过这都是典籍上说的,溶金粉只能从天上掉下来的碎石上刮出一点,而且必须是掉在凤还城外几个地方的石头,有价无市,你师妹还是我见过的头一例。”
乔柯道:“你怎么会觉得是我下毒?”
韦弦木指了指裴慎房间:“你干得出那种事,就别怪人怀疑你干出这种事。”
“我……”乔柯道:“我的确打听过价格,但我买不起。就算买到了,也不会用在小宁身上。”
韦弦木哑然道:“不是你,那能是谁?不对,你打听溶金粉干什么,你又要干什么坏事?不如考虑一下我的十里飘香丸吧!它除了臭一点容易被发现,什么缺点都没有,你把人麻晕了,为所欲为为所欲为!咱们八拜之交,情深意重,我可以算你半价,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