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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乔柯三天三夜才睁了一次眼,有了这句话,渐渐变成两天、一天、几个时辰,尽管还是简单收拾一下就昏死过去,药也喝不完,但裴慎像他当初照顾自己一样把乔柯照顾得干干净净,吕伯曾经想要插手,见他时刻守在乔柯身边,连下人也耐心不过他,最终没说什么。后来裴慎嘱咐不用再熬药了,自己掏出一颗不知哪来的丸子,搓成小粒,一见乔柯挣扎要醒就取出含住,渡入乔柯口中。
丹粒在两人纠缠的舌尖上融化,极苦,乔柯垂下眼,便见他眉头皱着,长睫还在打颤的模样。乔柯浑身燥热,推开他道:“这是什么药?”
裴慎道:“让你起死回生的药。”
他次次这么喂,自己也吃下不少,隆冬天气,热得浑身上下只着一件纱衣,肩头薄薄一层被汗打得湿透。乔柯道:“哪里来的药?为什么用在我身上?”
“你一下子病这么厉害……”裴慎道:“总是不醒,总不跟我说话。”
他双手扶在乔柯腰上,似乎已经难以忍受,喘着热气在男人身上来回摸索,渐渐地伏了下去,贴着他的胸口给自己降温。乔柯被他跨坐在身上,阳具正顶着那薄如蝉翼的布料,登时肿硬起来,扫过腿根,裴慎不由“唔”地一声。
乔柯道:“阿慎,离我远一点……我会……”
裴慎从体内长长遣出一口热气,抬头道:“你要对我怎么样?”
无论初尝情事当晚,还是被灌下鹤子草时,裴慎都没有露出过如此淫艳的表情,在这些性事中,他永远记得舜华派弟子的身份,记得自己是邓宁的朋友,他在懵懂中、隐忍中或愤恨中在乔柯的身下高潮,但从未用这样直白而热烈的眼神渴求他。
乔柯推拒的手,被他一眼钉在原地。
——怎么会呢?我还能给他什么呢?
裴慎唯指尖带有一丝凉意,绕过衣料,轻轻去勾那灼热的阳根。他自己看不到后穴,一只手还要扶在乔柯身上,只得摆动腰肢,任茎头在早已潮湿的下身戳了好几次,才塞进泛着痒意的小洞,每向里吞吃一段,皮肤便被打入一层嫩红,隔着薄纱,诱人攫取。那轻纱被两颗小巧的乳珠架起一条线,稍有动作,便在红豆的表面拂动,以至于裴慎塞入不了多少,就要浑身颤巍巍地停一会儿,但他这般模样,越是停下,那柱子越是胀大,将最浅一处的内壁极尽慰藉,深处却更加空虚,凭裴慎对房事少得可怜的学识,除了渐带哭腔的喘息,几乎什么也做不了,咬牙又坐入些许,竟立刻不受控地发出一声淫叫。乔柯忍得满头大汗,支撑着他道:“阿慎,够了……”
“不……”裴慎在呻吟中摇头:“你现在……能不能相信我,我……啊……”
才吞吃不到一半,他已被快感鞭挞得泫然欲泣,整片光洁的胸膛都袒露在乔柯面前,任君采拮,“我想要你…喜,喜欢你……乔柯,我跟你发誓……”
乔柯总看不得他难受,抬手去摩挲他潮红的脸颊,却被立刻抓住不放。裴慎从微微开合的唇瓣中探出软舌,一点一点舔舐他掌心贯穿后的疤痕,恍惚之间,那凸起的肉线仿佛成了阳具上的虬纹,等待着他去润湿。乔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下意识将手掌挪开,裴慎却偏头追上,无辜地望来一眼,抬起下颌,眼神迷蒙地将两根修长手指含入口中,模仿着交媾的频率在自己咽喉内抽插。不过几下,乔柯再难克制,将他整个人猛地向下一压。
甬道发疯般吮吸着孽根,乔柯立即顶了几下,圈着裴慎道:“发誓什么?”
裴慎被这几下肏得叫都叫不出来,但还想马上回答他。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