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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道:“我眼睛、眼睛不好,凑近了成什么样子……你自己来。”
乔柯反问:“有什么不能看?难道凯风是别人跟我生的?”
裴慎忍不住瞪他,脸颊却红得滴血,眼皮上的刀疤也正过来愠恼地对着乔柯。离得越近,他越有些看不明白乔柯的表情,双目是勾起来的,闪着一点模糊的水光,不像吃过痛的颓废样子,也没有话里话外那股怨气,反而有几分缱绻,盯了片刻,兀的凑上前,在那道竖纹上亲了一下。
裴慎如同猎物被那一啄钉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乔柯,从他瞳孔中读到一个疤面人快要破碎的表情。眨眼间,乔柯又凑过来,近到他不敢再看,阖起眼仿佛接受一头猛兽的舔舐,对方似乎在治愈那道伤口,也可能下一秒就叼起他的颈子大快朵颐。裴慎呼吸渐促,徒劳躲了两下,用力将乔柯的脸颊推开:“你答应我的!只要我找到金云州,你就不对我……”
乔柯斜倚着他的掌心,抬眼时,又长又密的睫毛扫过手指纹路,有些刺痛,也有一点痒:“是你自己说要用手帮我。要么,就用嘴。”
裴慎已后退到床脚,稍一松懈就要倒下,咬牙道:“我知道了,我帮你就是了!”
他想别开视线,却又无处可去,靠在乔柯肩上,仅一只手夹在两人中间,将男人的性器握住。六年前他倒擅长这些,乔凯风还在肚子里,体力不好,总得向乔柯认输,被他放下来侧躺到一边,颤巍巍够出手去。乔柯一面低喘,一面扳着他的脸颊,眼神能吃人,他还敢凑到嘴角亲一口,问:“舒服吗?”
乔柯另一只手已将裴慎臀肉捏得粉中泛白,眉头死死压住,才没有再将他的腰拖起来,只是追上他略显疲惫的笑容,猛烈地回应,占有。
比记忆中的时间还长,裴慎指根下的性器仍旧硬着,甚至比最初还胀大一圈,戳在他单薄的小腹上,倘若埋在里面,怕是肚皮都要顶起一块。裴慎道:“你怎么还没好……”
那孽物立刻在他手中又顶了一下,磨过髋骨内侧薄薄一层皮肉。乔柯肩膀退开,垂下头去与他对视,低声说:“衣服……脱了。”
眼见着裴慎耷下长眉,嘴都撅起一点,乔柯又将语气放软,道:“不是怕怀胎不好运功,耽误你的大事?我只看着。”
潮红色早已蔓延到肩头臂弯,随着剥去的衣衫次第显露,裴慎自己看不大清,只觉乔柯呼吸越发地重,一时不敢再动了。以裴慎如今的力气,本该比六年前多贴许多筋肉,然而他一如既往地白,也一如既往地纤瘦,稍稍紧张,全身就绷得没有一片软肉,竟然连在乔府都不如,胸膛倒是厚些,看得出习武痕迹,紧实又如凝脂般细滑,以至于明明是男子,才露出半身便颇具淫靡之姿。乔柯道:“继续。”
乔柯本就支着一条腿由他伺候,现在裴慎赤裸上身,对面而坐,他便将膝盖摆正了,恰好抵在对方胸口,玄色下摆轻轻朝里一压,衬得那片肌肤愈发白里透红,裴慎却皱眉道:“别动!”
谁知,乔柯竟用拇指在那片胸口刮了一下,裴慎立刻倒吸冷气,连男根都松开了。乔柯道:“很疼?”
他用膝盖一顶,将裴慎拐到床上,顺势压住,只在胸口拧了两下,裴慎就弹都弹不起来,连臀缝被滚烫的性器塞入都没能察觉,只下意识微曲两条长腿,挡在乔柯腰侧,手掌则扶上心口,难耐但又缓慢地揉搓,将一点潮红揉得漫上锁骨,情汗湿透。
卵山族男人既然能产子,自然也能出奶水,只是裴慎生产后不觉有异,喂养一事便交给了乳母。可无名的胀痛早就埋在他身体里,被形形色色的心情遮盖,有天从芝香麓偷来的马不肯走了,裴慎就把它留在原地,挑了一把最肥美的草,对它说:“那你就在这里吧,我自己走自己的路。”
他自欺欺人地把这当作一次像样的告别,虽然迟了很久,乔柯和乔凯风已经杳无音信,不知远迩。喂过草,他就揉着心口离开了,没走多远,突然滚针排刺一般,喘不上气,他只好主动想到自己是卵山族人,生下孩子,这种事也躲不了,在地上蜷了不知道多久,自顾自道:“好吧……好吧。”
裴慎自己揉搓几下,才注意到下身已被磨得发痛,立刻向后挪去:“你在干什么……”
乔柯架着他两条腿,干脆朝后穴顶了一下,要不是前面裴慎绞尽脑汁要让他交差,半点扩张的空闲都没有,此时那孽物早已肏进一半了:“不进去,你就不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