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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并非会偷听的人,他出口就已经后悔,只见对方长眉向下拢了拢,叹道:“群首会的地点,除了他,还有谁能给你?赵殷猜到了一定会秋后算账。白天你见他的时候,我正在台上处理小霜的事情,想听也听不到,怎么,你又出了什么坏主意,又要瞒我?”
他不计较,裴慎立刻松了口气,但脑袋一歪,发现这话还不对劲,重新开骂:“我真是受够了,你成天说我不是好人!别人说我坏就算了,你还要每天说每天说每天说!”
“骗人还不坏?下次再被我抓住,一定罚你。”
裴慎心虚道:“你……你是不是凯风训多了,我又不是孩子,少这么跟我说话!你起来,一直蹲在地上什么意思?”
埋怨着,一边甩开外套,撸高袖子将乔柯拉起来。乔柯止不住地笑,像一藤玉墀花微微摇曳,清风宜人,回过神的时候,就已在幽芬笼罩之下:“群首会也没有褚时平。你打算怎么做?”
裴慎左看右看,只见骨节分明的两腕撑在头顶,清清嗓子,望着他的脸道:“当然是引他出来。”
乔柯松开发绳,晃了晃满头青丝,对着已经有些眼神飘忽的裴慎,又矮下一点:“用什么?”
裴慎喉结滚动:“没、没想好。”
“没有想好,还是不想告诉我?”乔柯道:“有人光明正大地跟你站在一起,总不差吧?”
一句话的功夫,他已经趁裴慎发愣,从他怀里摸出几只小小的药瓶子,单手撬开、闻一下、放到旁边,直到试出避子药的味道,才将里面的丸药倒入掌心。裴慎伸手去抢,乔柯先是故意给他夺去,却又将裴慎的手卡住,拽到嘴边,硬生生逼他将药喂给了自己,甚至意犹未尽,舔了舔裴慎动弹不得的指尖。
裴慎道:“这是我最后一颗了,你干什……”
乔柯道:“小骗子。”
摁住双肩,不许他再说半个字。重逢久了,裴慎也大概记起亲吻的诀窍,知道对方凶横,便被迫乖乖地张开唇舌,挨他的咬,还会学他的路子,向乔柯唇齿间扫去,直到呼吸不得了,便拿胸膛蹭他,“嗯嗯”两声。乔柯知道那是他含含糊糊的“不”字,像在罚他耐力不够,手掌抓着腰下那白团子,“啪”一声打去,隔着衣衫粗鲁地揉。裴慎这还能受住,直到亵裤被撕开一条缝来,脱也不脱,那肉刃就这样贯穿进去,撞了不多时,淫液便浸湿臀后一片,更不提那肉柱被小穴伺候得水光靡靡,每次只剩茎头一点戳在穴口,裴慎小腹刚刚吐气平复,那玩意儿却再次一捅到底,大开大合,直到裴慎爽利到浑身发颤。乔柯动作丝毫不停,手指却压在裴慎下唇,不许他自己咬住:“阿慎,叫出来。”
对方已经有些失神了,在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中伸出软舌,卷在他的手指上。乔柯又强硬地将他上牙撬开一点,指节磨蹭他的舌尖,问道:“喜欢么?”
被这样卡住唇舌,对方哪里还能说话,又是呜咽两声,乔柯权当作“喜欢”二字,眼神越发混沌。裴慎生得不魅,八分俊,两分秀,十分明朗,穿舜华派道袍时胸无大志,唯好吃喝;年岁渐长,脸上带了疤痕,眉目又阴郁许多。这些年他名声在外,从未和欲望挂上钩,偏偏就被乔柯那一根东西勾得淫艳无比,用他那挑衅了全江湖的嗓子向乔柯求饶:“深处……深处……轻一点。”
乔柯坏心道:“我不痛快,怎么办?”
裴慎双手交叠,被他抓住,只剩两条长腿夹在乔柯身上,尚可发力,连带着窄腰自己努力扭动起来,眼角撞出的几滴清泪都滚下去:“你也撒谎……”
屋中晦暗几乎不知日夜,许久,乔柯才将裴慎抱回枕上,摸索着揩去他额间的细汗:“你真的只有两个藏身的地方?”
方才裴慎极听话,叫他用手指自渎,竟也肯岔开双腿,大剌剌地叫乔柯全都看去,如果不是累极,也不会沾枕头就要睡死。乔柯本不指望他再回答,裴慎却哑声道:“真的。不过,这里有沙漠,沙漠里……有仙掌,我可以吃,喝,还能用它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