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斩鸡头,烧黄纸,异姓兄弟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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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得差不多了,添上热水,再把切好又投洗好的酸菜下到锅里,顿时酸菜的酸香味儿就飘了出来。
江河更加惊讶了,因为孙满仓腌出来的酸菜,去掉外面的老梆子之外,里头是金黄色的,一点都没有烂乎的样子。
这绝对是极品好酸菜啊。
腌酸菜看似简单,大缸、白菜、盐和水就完事儿了。
但是其中的细节可不少,稍不注意,腌出来的酸菜卤水上长一层白色的菌生物,这个叫白卟(bu二声),散发着一股子酸臭的味道。
而且腌出来的酸菜,除了会烂之外,还会有一股子浓浓的臭脚丫子味儿。
这老光棍子的日子,过得挺精致呀。
孙满仓又从坛子里头掏出几个腌好的咸鸡蛋,咸鸭蛋,洗干净之后放到锅里煮。
苞米面、白面两合面团吧团吧拍到锅沿上贴大饼子。
这个动作看似简单,其实一点都不难,就是拍不好容易飞锅外去,或是直接滑到菜汤里,得用巧劲儿寸劲儿。
松鼠子酸菜炖得差不多了,又从后窗台又拿出两只薰鸡,薰鸡是用野鸡做的,半冻不冻的。
锅里放上盖帘,把薰鸡放里头溜(liu四声,热一下)一下就好了。
炕上放个嘎滋做响的八仙桌,咸鸡蛋鸭蛋捞出来,一切两半放盘子里,再就是松鼠子炖酸菜,一大盘子薰鸡,再来个东北人必不可少的蘸酱菜,四个菜齐活了。
就孙满仓这生活条件,那是相当的不错呀,还要什么媳妇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