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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斯想了想,回答道:
“叫呀!咕啦咕啦叫!吵得满寨子人睡不着觉。”这时候他都要拿棍子赶野貉。
“还有吗?”耐答依继续追问。这时,因为两人并未刻意压低声音,因此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谈话的两人身上。
汉斯又想了想,这次显然想得比较久,好半晌才听到他的大嗓门兴奋地嚷嚷:
“还有……它的毛会变成很多种颜色,还会掉毛,满地都是毛,扫都扫不完。”说着汉斯忍不住苦起脸,看来对这野貉毛的印象极为不佳。
这点尼路等人都很能理解,因为几乎所有住过模里邦联的人都受过野貉毛的荼毒。繁殖季节一到,满地野貉毛到处乱飞,老是扫不干净,还惹得一些嗅觉敏锐的人天天打喷嚏。所以许多人后来干脆跟着野貉毛走,来个棒打鸳鸯!免的来年野貉更多,麻烦更大。
耐达依听完汉斯的描述,满意地点点头,结论道:
“这就是公野貉在追求母野貉了!”
汉斯喔了一声,显然懂了。
“原来追求就是公的要找母的生孩子啊!”汉斯也下了他的结论。只是这结论一出却听得众人都不禁失笑,就连一旁的黝黑汉子也笑了。
唯一没笑的是那穿得像是参加宴会的一男一女。男的脸色铁青,女的神色也有些奇怪。
不过耐达依显然没注意被影射男女的反应,反而被汉斯的回答逗乐了。
“对!对!对!”耐达依嘻嘻哈哈地道。笑到开心处,正想赞美汉斯几句,衣角却微动……转头一看,原来是明斯克。
“怎么了?”耐达依笑意不减地问。
明斯克不答只是将目光落向右前方。耐达依见状,顺着角度看去。还来不及看到什么,就见一团寒光以极快的速度飞了过来,目标就是自己和汉斯,而可怜的汉斯还没发觉。他还歪着头努力将追求的意义多想几次。
若不是刚才说得开心,耐达依怎么会没发现?如今发现要闪躲却显得有些迟了,只好匆匆摆起架势,打算硬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