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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不用担心了。”萨摩带着纯粹善意的表情说着。
“谢谢你!这下我就放心了。”伊格高兴地道。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将军偶然认识的小兄弟之所以这般热心都是为了那可能就在他们身上的密函。
伊格说着,便端起前面的酒杯,开怀畅饮起来。
“啊┅这酒真香┅。”伊格鼻子凑在酒杯前猛闻,很是陶醉地道。
萨摩见状失笑,忍不住消遣道∶“你喝酒的方式真别致,竟是用闻的。”
伊格闻了一会,突然一口将酒倒入嘴里,含了好一会才吞下肚子。满足地嘘了一口气,又立刻斟满一杯,凑在鼻间边闻边道∶“这种难得的好酒要是像他们那样胡乱灌,那才真是浪费。”
伊格说得煞有其事,显然对酒很有一番研究。亏得方才还逼着自己滴酒不沾,真是难为他了。可惜他刚刚动了那个手脚,怕伊格这次能喝的酒也很有限了。
见二狗子昏迷,大汉嫌恶地甩开二狗子的身体,不悦地蹙眉咒骂∶“哼!就凭人类这种身体?!”
大汉似乎意有所指,其馀大汉很迷惑,但却不敢追问。
领头的大汉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二狗子,只见他伸出手,遥遥对着横过茅屋的水渠一招。一蓬水花哗地从水渠里涌了起来,一下被吸到大汉掌前。
大汉冷冷地看了手中的水,接着便将之往地上昏迷的二狗子脸上一泼!
冰冷冻醒了二狗子,尚未从折磨中恢复神智,显得迷糊又萎靡。
“改变主意了吗?”大汉冷冷地道。
紧闭的双唇是二狗子的回答。
大汉见状,气怒得连说了几声好,才声音阴沉地道∶“我就看你可以嘴硬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