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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明徽恢复些神智时,只隐约模糊着看到老爹恨恨挥袖离开的背影。不能怪他觉得天昏地暗,仿佛被抽干了灵魂。现下眼睛酸涩的厉害,也不知道默默又落泪了多久。
妈的,怎么这具身体眼泪这么多,自己总是能说哭就哭,控制不住稀里哗啦的涌出,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折寿……别跟林妹妹似的泪尽而亡,他又没有需要还泪的宝哥哥。
凭借着这具身体难得的共情时刻,明徽一边头晕脑胀的打着哭嗝,一边内心诅咒虞老爹生儿子没屁眼,走路摔成大王八。
哎……好像他就是对方儿子啊!
趁着还隐约记得着原主的记忆,虞明徽也顾不得现下还发着高热,只穿着浅色的单薄里衣,光着脚去爬侧卧的书架。
好吧,说是书架,其实上面连本正儿八经的论语都没有,光秃秃的只放着几个一看就不值钱的木盒子,有些边角早已生了裂口,借着光看过去,几乎都是空的。
不过没翻几下,果真听到一声叮咚脆响。明徽努力撑着单薄的意识,颤抖着踩在椅子上打开那盒子。里面周边围着着已经看不清颜色的粗布,但最中间却包裹着一块极好的玉佩。
玉色温润通透,精巧之处在于那块小小的玉佩的最上方洇开一抹淡淡的粉色,旁侧又带着些许翠绿,也不知道是那个能工巧匠把这些颜色运用的恰到好处,刻成一从盛开的明媚海棠。
好好好……但凭这块绝世的独山玉,虞明徽笃定自己刚才绝对不是出现幻觉或者在做梦。原主的娘亲果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出生,这玉被藏着掖着,终也有再见光明的那一天。
只是独山玉虽温厚细腻,却也脆弱,尤其雕刻的如此精美,嗑破一点也辜负了手工师傅的一片匠心独具。
不过自己是带不得了,小心藏着也是好事。
虞明徽心思一时间千回百转,不知不觉中已经撑着病痛中的身体又缩回了被窝深处。
也不知道又浑浑噩噩的过了多久,正当他天人交战,百般琢磨脑海中那句豁不豁的出去时,门口处吱呀一声轻响。
格老子滴,能这时候过来的用腿毛想想也知道是谁了,不过虞明徽还沉浸在自己悲催的命运中,还并不想理会这个便宜弟弟。
“兄长……”
虞明靖脚步极轻,似不敢动的厉害,怕惊醒正沉睡中的明徽。只嘴里不知呢喃些什么,走过来时,只看到对方一个窝成团的背影。
妈的。虞明徽现在纠结极了,又恨便宜弟弟和自己都是一个爹的种,为啥一个是天上凤,一个却是檐下雀。又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偏薄,明靖又没做错什么。
不过自古有爱屋及乌,就有殃及池鱼,都不是好东西就是了!
虞明徽极力腹诽着,咬牙切齿之际,狠狠的一大口嗷呜咬在被子上。哼哼,好解恨啊……这要是咬在虞明靖身上,自己说不定病都开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