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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怕,哥回来了,哥一定想办法……”
燕斐青咬紧牙关,汹涌而出的眼泪吞噬他的理智。酒后的不清醒和超越生死的害怕让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好在明徽于此道是高手之中的高手,不用对方去动,他便扭着腰夹紧后穴中的性器轻轻挺动。
“嗯……哥……”
明徽呼着甜腻的香气,伴随着男人身上浓烈的酒香,湿软穴口被一次次顶开摩挲,敏感的软肉痉挛着抽搐,他张开被咬到嫣红的唇瓣,低吟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神魂颠倒之际,他又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他早就不是那个求死的虞明徽了。
他是向生的人,骨子里的骄傲和乐观自始至终的让他寻求一道存活的乐趣,就算于苦痛中有一浮萍作为支撑,他也要痛痛快快,毫无顾忌的去活。
等意识彻底清醒的时候,虞明徽已经身处一家小药馆的后院。身边是还是叽叽喳喳的鹿蕴小姑娘,着急的端着一碗药吹啊吹的,一旁的方槐还笑呵呵的拿着把团扇逗趣。
妈的……怎么去了趟酒楼,吃了还没一盘酥烙,这腰也疼,腿也疼,头也疼啊,最重要的是他妈的下身也怪异的酸麻。
见鬼了?
“方槐,你家主子呢?”
虞明徽揉着太阳穴,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毫无记忆,反倒想起正事好像还没办。
“哦!老爷昨晚上和蒲衡斋的老板聊了许久从金陵到滇边水运药材之事。等回来还以为公子你嫌没趣先走了呢。幸好鹿蕴小娘子一直守在店门口。又等了片刻,一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大人把您搀扶着要送往医馆,老爷心急就也跟着过来了……”
“……”
方槐呵呵傻笑着,一边递眼色让鹿蕴上去喂药,一边似乎在掩饰着什么说东说西。
明徽其实也不用多想,大抵段泓亦看自己无碍后又去忙碌自己的生财大记了。
哎……所以说这就是命吗……虞明徽呆愣的张嘴让鹿蕴一勺一勺喂自己吃下那苦涩的汤药,也不知道为何脑袋比平常要迟钝了半拍。
五城兵马司……呃,难不成是燕斐青这厮救了自己?不过这脑子像进了浆糊,一时半刻也想不清楚。虞明徽彻底放弃挣扎,喝完药刚想迷迷糊糊躺下时,他瞬间想起一件要命的事。
“鹿蕴,我一夜未归,你可回府禀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