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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看吉塔护士的情况，”维克多说道，“可以吗？”
“那么，如果你真的相信你说的话，为何还以上帝的名义在精神病院工作？还有我要顺便提一句，我是荣格心理学的信徒，不是弗洛伊德的信徒，而且这和他是犹太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决定在对所谓的“伐木工”帕维尔·泽莱尼进行治疗之前先去医务室看一看。普拉特纳已经下班了，只有他的助手，不苟言笑的卡拉克在那儿。
“我在这里工作是因为这里需要我，是因为我要把疯子与正常人隔开。把他们关起来，至少在找到更好的办法之前把他们关起来。”
不管怎样，他首先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完成自己的学术探索。这个关着可怕的精神病囚犯的医院，是唯一能让他完成探索的地方。
“普拉特纳医生和你的看法相同吗？”
他想也许这都是城堡的原因。也许和疯子一起待在这座令人压抑的城堡，外面是让人透不过气来的暗黑的森林，一个人的活力早晚会被耗尽。只有布罗乔娃觉得这里让人感到安全，她害怕的疯子在外面，在封闭的石墙和阴暗的森林外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