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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瓦尔……”斯莫莱克举起双手，“托瓦尔，这样做只会给你带来更大的麻烦。把枪给我。”
“按我说的做。”斯莫莱克说道。他的眼睛紧盯着托瓦尔，眨都没眨一下，或者说是紧盯着托瓦尔从倒地警察身上拿走的配枪。
听到这句话，托瓦尔把枪对准了斯莫莱克的脸。“站着别动。”托瓦尔说道，镇静的语气和十分有把握的动作让斯莫莱克觉得费解。他似乎不再害怕，也没有最近审讯中常见的呆滞和梦呓。斯莫莱克心想以前那些是不是他装出来的，是否他就是一系列残忍但精心策划的谋杀案背后那个处心积虑、有条不紊的凶手。
“但是——”
斯莫莱克在心里暗暗计算着他和托瓦尔之间的距离，估摸着逃走需要的速度以及中枪的概率，但结果让他绝望。
“回到拐角后面去。”斯莫莱克用平稳的语气轻声说道。
“站在那儿别动，”托瓦尔再次说道，“我不想伤害你。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斯莫莱克一动不动，伸出手制止巴托斯不许他上前。
“那么把枪给我，托瓦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