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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隐藏任何其他罪行。没有我们不知道的罪行。”
“除了谋杀和受害人这两个词我不同意之外，其他的我都承认，我为我做过的所有事情负责。一个科学家为什么要为他的研究感到羞愧呢？”
“是的，没有。”多米尼克的眼神一亮，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哦。我明白了。我知道你为什么要问我围裙的事了。在这儿我们偶尔也可以看看报纸。你想问的是布拉格的那个凶手吧，警方正在拼命找他。不不不，亲爱的科萨雷克医生，我不是‘皮围裙’。我被关在这儿呢，怎么可能是他？再说了，‘皮围裙’只是个普通的杀人犯，而我从来都只是真理的探索者，一个科学家。”
“我想彻底弄清楚一点，多米尼克，”维克多说道，“你是否已经承认犯下的所有谋杀案？是否还有警方不知道的受害人？”
“在地下室去除受害人骨头上的肌肉的时候，”维克多问道，“你是一个人吗？”
多米尼克看了一眼维克多，非常困惑。“不是的，围裙和手套，和氢氧化钾一样，是同一个人卖给我的。镀锌橡胶做的。”
“是实验对象，不是受害人，”多米尼克纠正道，“但我不是一个人。维列斯也在。他教我需要做些什么以及如何去做。但是他耀眼的漆黑暗淡了灯光，虽然我特意买了好多盏明亮的台灯，有时还是看不清楚。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站到最里面的角落里远远地指导我的工作。
“围裙，是皮做的吗？”
“第一个实验对象的研究并不顺利，就是那个兹科夫的妓女。在给她去肉的时候我犯了各种错误——毕竟我是个物理学家，不是解剖学家——地下室被我弄得又脏又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