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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很糟糕。”
他插嘴了几句,但我继续说下去。我说:“星期五晚上,钱斯得知叫达吉南的姑娘想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星期六下午,他去东三十八街她的住处找她,说他并不反对。他叫她在月底之前搬出公寓。那是他的地方,是他花钱租的公寓,安排她住进去。”
“我非常同情那位可怜的小个子清洁女工。厄瓜多尔人,我觉得她是非法移民,几乎一个英语词都不会说,好死不死一开门看见这个。”他哼了一声,“你愿意看一眼尸体,帮我们确定身份吗?你看见的东西会永远刻在你脑子里。”
我把我了解的钱斯的情况全告诉了他。我给了他完整的体貌特征描述,还有他那辆车的特征描述,外加车牌号码。我说他手上至少有四个姑娘,其中之一叫桑妮亚·亨德莱克斯,人们有可能叫她桑妮,我又描述了她的外貌。“星期五晚上,他在中央公园西大道444号放亨德莱克斯下车。她有可能住在那儿,但更有可能是去参加一个叫基德·巴斯康的职业拳手的庆功派对。钱斯和巴斯康有某种利害关系,很可能有人在那幢楼里为他开派对。”
“身份还没确定吗?”
“行啊。”
“哦,不,”他说,“我们有指纹。她几年前在长岛市被捕过。蓄意游荡,拘留十五天。后来就再也没有被抓过了。”
“我当过警察。听我说,德金,我有很多情报,我只是想全都告诉你。你先听我说一会儿,然后想问什么就问,可以吗?”
“后来她去妓院做了,”我说,“然后钱斯安排她住进三十八街的一套公寓。”
“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案底?”
“真正的纽约奥德赛。斯卡德,你还有什么线索?对了,要是我想找你,该怎么联系你?”
“她的皮条客叫钱斯。有可能是姓,有可能是名,也有可能是化名。他没有案底,至少这个名字没有。”
我没有其他线索了。我给了他我的地址和电话号码。我们又寒暄了几句,我放下听筒,但电话立刻就响了。一毛钱只能打三分钟,我超时欠费四毛五。我去吧台又破开一块钱,把硬币塞进投币口,然后回到吧台前,又要了一杯酒。早年时光,纯的,另给我一杯水。
“我说,斯卡德先生——”
这次的味道就好多了。烈酒下肚,我感到体内的齿轮渐渐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