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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得真快。”
“没什么，就是一个弟兄在巷子里堵你，结果断了好几根骨头。”
“那是当然。在这座城市里，有的是比一个嗑了天使尘的小流氓更危险的东西。”
“你听说了什么？”
“他嗑的是那东西？”
“几天前的晚上，你在上城区演了一出好戏，对吧？还是说有人在编故事？”
“他们谁不是呢？我不清楚。我？我只盯着最根本的事实。”他喝了一口伏特加，为这句话画上重点。“至于达吉南，”他说，“我可以替你传个口信回去。”
“吓得所有人够呛。”
“什么样的口信？”
“现在除非有理由可以不杀人，否则他们肯定会动手。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已经成了条件反射。告诉你吧，吓得我够呛。”
“你愿意放手。”
“明白。”
“丹尼男孩，但我未必真会放手。”
“建议是我认为你该把口信当回事。要么是我老得特别快，要么是这座城市在短短几年内变得特别肮脏，人们现在扣扳机比以前容易得多。大家以前杀人好歹还需要个理由。明白我的意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