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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从第二天开始,天上就继续不断笼罩着厚厚的云层。
我们巫师说,云层笼罩的时候疾病比较不会扩散,贺加涅斯的力量就会怎样怎样。
但是不能再指望那些云了。
今天那些令人感激的云层都不见了。
人们的病情都急遽恶化。
***,今天太阳升起,然后在半天时间里就死了十四个人!喀!我一直到昨天为止,也都还有力气走来走去,但是今天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得到的是肺病。
真的是很无可奈何。
不过,虽然如此悲惨,但是还好有个小孩肯去汲水给我喝。”
“你是在说苏。”
一听到我的话,那个冒险家抬起头来。
“你们遇到那个小孩了?很奇怪的事吧?喀,小孩子们都没有生病。
但是除了那个小孩以外,其他的小孩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在这里面的九十多人都是靠这个小孩才活命的。
说不定这九十多人的葬礼也得靠她来办呢!”“你是说小孩子都消失不见了?”“是啊。
真奇怪。
昨天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全都消失不见了。
只是稍微一不留神,回头再找,就找不到他们了。
喀,我们在搬移病患的时候,因为太忙了而没有去注意那些没生病的小孩。
然后等到我们觉得好像哪里很奇怪的时候,我们才想到要去注意那些小孩子,可是,除了那个叫做苏的小女孩,其他的小孩子早已经不见了。
所以我们从那个时候开始,不让苏离开我们的视线。
苏没有消失不见。
但是,我们巫师说,如果将所有的这些事情连贯起来,让疾病的力量减弱的阴天里,那些小孩子不会消失。
但是如今天气变晴了,所以……”杉森像是要让他安心似微笑着说:“刚才我们所说的那位女祭司,云层正是她召唤来的。
她是一位拥有很强的神能的女祭司。”
冒险家的脸上浮现了惊讶的光彩。
“什,什么?是真的吗?”“是真的。”
“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到现在为止,才只有召唤出云层而已?为,为什么她不进来呢?”“我们是在昨天傍晚遇见她的。
她无法一个人进来这个村子。
而她遇见我们之后,才得以在今天进来这个村庄。”
那个男子像是再度找到希望似,他高兴说:“她,她现在在哪儿?”“她带着苏,就快要到了。
再过一会儿……”这时候我发现那个男子正在看着我们的后方。
我转头一看,看见了伊露莉和卡尔,以及在后面抱着苏的高个儿艾德琳。
那个男子一下子变了脸色。
真是的,我应该先跟他说那位女祭司是巨魔才对。
那个男子大声喊叫:“巨,巨魔?那么她是中部林的‘治愈之手’艾德琳?哦!谢天谢!德菲力神啊,谢谢您!”杉森和我又再度愣愣互望着对方。
出乎我们意料之外,艾德琳在中部林好像很出名。
确实,一个巨魔女祭司,怎么可能会不出名呢?但是,艾德琳不只是因为她那独特的性格,更是因为她惊人的神力,而让她赫赫有名。
“得救了!我们得救了!艾德琳,艾德布洛伊神的女儿!”名叫特克·沃汉的那个男子正高兴得手舞足蹈。
艾德琳已经帮他治好病了。
他甚至轻轻跳来跳去,恢复了元气。
特克引导我们进去神殿里面。
我们进到里面的那一瞬间,传来令人窒息的感觉。
“嗯……”沉重的空气,热烫烫的、沉甸甸的。
如同突然进到澡堂的热水里一样,我们感觉神殿里的空气既闷热又滚烫,最重要的是我觉得里面和外面一样明亮,所以我赶紧察看上头是不是有天花板。
但是那里明明有天花板,然而却和外面一样亮。
一看到里面宽敞的空间,就知道那原本是一个礼拜堂。
本来应该是排成一列一列的长椅子,现在全都靠着墙壁堆放着。
好像是特克和他的同伴们将椅子全搬开,然后让那些病人躺在那里的。
在那么宽敞的空间里,现在密密麻麻躺着正在呻吟的病人。
有各式各样的病人,有的人瘦得干干瘪瘪的,可能是营养不良或者类似的病;而在他旁边的人肿得鼓鼓的,大概是肾脏或肝不好的样子;有的人则是全身满满长着红色斑点,正在呻吟着的天花病人,长着黑色斑点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鼠疫病人?还有的人四肢流着脓水,并且快腐烂了,这个皮肤病患者紧抓住自己的四肢,不断抽搐着。
染上皮肤病的少女早已丢弃了羞耻心这种东西,衣服几乎脱光了,在那里抓痒。
干掉的血便贴在她的屁股上到处都是,看到这样的少女,应该是没有任何人会觉得被**吧。
“呃……”我呻吟着,为了不让自己昏倒在,我紧抓住礼堂入口的柱子。
“他们的症状真的是各式各样都有。
总之是各自染上不同的病。
***,我们巫师可是连女人的手腕都没摸过的纯洁男子,居然染上了性病。
你们相信吗?”杉森干咳了几声之后,用眼睛指了指艾德琳和伊露莉。
特克因此尴尬抓抓头。
“啊,对不起,艾德琳。
因为这实在是很荒唐的事。”
“没关系。
我看看……”艾德琳看到这么多的病患之后,表情有点慌张。
卡尔说:“虽然找出造成神临的原因之后,将之清除也是很重要的事,但他们的症状突然恶化成这么严重,他们比较需要先处理。
沃汉先生,请告诉我们哪些是你的同伴。
你们是冒险家,所以比较能帮上忙。
因此就先从你们的同伴开始治疗吧。”
“啊,是!”“还有,尼德法老弟,费西佛老弟,因为粮食都没有库存了,你们先将粮食和水运送过来。
也请将药草和毛巾等等从村子里拿过来。
谢蕾妮尔小姐则和我一起帮艾德琳小姐吧!”“好的。”
杉森和我翻找神殿之后,找来巨大的手推车和几个水桶。
我让杉森坐在手推车上,然后快速推向村子里。
我将手推车停在村子里的正中间,然后翻找周围的房子。
那里有面粉、玉米粉、火腿、烟熏肉等等。
虽然找不到新鲜的蔬菜,令人有点惋惜,但是光是这些东西也还是装满了手推车。
“可是这些食物没有被污染吗?”“如果依照卡尔的解释,这个都市的空气等等,所有的一切都被污染了。
可以不吃,但是好像没有什么用。”
“可是我们怎么一点儿也没事?啊,对了!我们已经接受了艾德琳的祝福。”
我们在水桶里装满水之后,又再度跑上山丘。
苏看到我推着东西堆得像山一样高的手推车,而且还用跑的,她赞叹看着,而特克则是做出一副快昏倒了的表情。
“你,你会不会是食人魔混血儿啊?”呃啊!我是听说过半精灵或者混种半兽人,可是食人魔混血儿,我却是第一次听到。
食人魔混血儿有可能会存在吗?我生气指着杉森说:“食人魔在这里!我可是纯真无邪的十七岁爱做梦的少年,”啪,好久没这样被打了。
唉唷,我的头啊……一进到神殿礼拜堂里面,我看到艾德琳、卡尔以及伊露莉都在艰苦奋战之中。
艾德琳正忙于使用治病魔法,而卡尔和伊露莉则将我们拿去的药草仔细检查之后,放进各形各色的锅子里煮,或者熬炖。
卡尔说他们惊讶发现到那些病人治愈之后,又会再染上其他的病。
所以得到中暑的人好不容易稳定病情之后,立刻又得到冻伤。
我一听到这些话,真的笑都笑不出来了。
最后卡尔用精疲力尽的语气说:“到现在为止,比较急的病患都已经看过了。
艾德琳小姐,你可以让这个神殿全部都不要遭受基顿的力量的侵犯吗?”“可以是可以……但是如果那样做,我在这段时间里都不能够移动。”
“不能够移动吗?”“是的。”
“没有办法了,即使无法动,也请你开始吧。
因为一定要做隔离措施,才能阻止这种恶性循环。
在这期间,我和谢蕾妮尔小姐会尽量试着看看该怎么做。”
艾德琳点点头,然后立刻环顾四周围。
可能她是在找神殿的中央位置。
她找好位置之后跪下来(这样还是跟我的眼睛高度差不多)。
她合起双手,开始祈祷。
我立刻就感觉到了。
充斥在神殿的热气都消失了。
那些病人的脸色好像稍微转好了一些。
接着,我们先在神殿里面到处看看,寻找尸体。
尸体总共有十四具。
根据特克所说的话,这些都是今天早上死亡的人。
但是居然都已经腐烂了!杉森和我为了不让尸体碎掉,必须很小心注意搬移尸体。
我肚子里的东西都快翻滚上来了。
特克的同伴也都一个个起身。
特克以充满欣喜的声音喊着:“莎曼达!”那是特克的同伴,是一个有着茶褐色头发的女祭司。
她摸了摸裂开的嘴唇,然后起身。
她的头似乎晕眩着,愣愣看了四周围好一会儿。
我拿了一碗水给她喝,她瞬间将它喝光,然后又再向我要了一碗。
“我是服侍德菲力神的莎曼达·克莉汀。
你是谁?”我又再舀了一碗水,然后说:“哦,我叫修奇·尼德法。
我是旅行者。”
“是吗?看来你们是因为偶然进到这里,才帮上我们的忙。
你是个很乖的小孩。
但是这样的行为却有点愚笨。
这里是……”“神临。”
莎曼达睁大她的眼睛看着我。
“你,你是经历丰富的冒险家吗?”“咦?您过奖了。”
特克笑着指了指艾德琳。
莎曼达一看到正在祈祷的巨魔,愣征了一下,但是她蹙眉一想,随即点点头。
“啊,她是中部林的治愈之手啊。
那么就能解释那些乌云的起因了。”
莎曼达一面斜歪着头,一面望着艾德琳。
之后她看看周围的那些病人,以及正在照顾他们的卡尔和伊露莉。
“我的天啊……他们也是你的同伴吗?”“是的。”
“真是太感谢了。
嗯,我也要站起来帮忙一下……”莎曼达一边说一边想站起来,但身体摇摇晃晃的。
特克和我请她不要乱动,但是她执意一定要站起来去看那些病人。
结果出现了一幅病人在治疗病人的景象。
特克的同伴中有一个是战士,他手抱着一支巨大的半月刀,在哼哼呻吟着,长得一副很粗犷的样子。
他叫克莱尔。
他发烧烧得很严重,而且身体拼命翻来覆去,卡尔检查了他的身体之后,摇摇头说:“这该怎么说才好呢……看他的症状,应该就是产褥热!”为了要从这个病人的手臂上挤出脓水,我去拿了一支烧热的匕首,我问道:“什么是产褥热?”“这是产妇在产后生的病……”“噗哈!”我想笑,结果不但没有切开患部,差一点反而切断了这个病患的手臂。
总之,我好不容易镇静下来之后,划开他的手臂上的肉,然后挤出脓水。
令人作呕的味道和非常多的血一起喷了出来。
脓血都挤出来之后,他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洞。
莎曼达看了看我,然后微笑着。
“真是个乖孩子。
如果是普通小孩的话,早就跑掉了。”
“即使是普通小孩,在我们故乡那里长到十七岁的话,大概都像我一样。”
莎曼达做出讶异的表情,但是我并没有再说什么。
莎曼达将药草熬出来的药汤拿来给克莱尔喝。
得了产褥热的克莱尔‘夫人’摇摇头,勉强做出稍微平静的表情。
而那一位就连女人的手腕都未曾摸过,却得了很糟糕的病的那个巫师,有一双看起来很善良的眼睛。
这个年轻人叫做费雷尔。
他说他不想让人看到他疼痛的部位,虽然他发狂挣扎着(要是我,我也会这样做),但是卡尔还是将他的袍子往上掀起,此刻费雷尔做出很想死的表情,猛然闭上眼睛。
然后伊露莉拿起熬成像膏药的药草,往费雷尔的那里开始擦啊擦。
在一旁看着的我们看得都脸红了起来。
虽然这是治疗,但是也太煽情了吧?紧闭着眼睛的费雷尔也好像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睁开眼睛,随即伊露莉看着他的脸,对他微微笑了笑。
费雷尔立刻喊出刺耳凄厉的惨叫声。
“呃啊啊啊!”伊露莉惊讶一屁股跌坐在上。
然后我看到她的惊讶表情之后,笑了出来,也一屁股跌坐在上。
“噗哈哈哈哈!”费雷尔本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却昏厥过去了。
感觉很好就好,怎么会因此昏过去呢?正如特克所形容的,他这种纯真的少年染上这种病,真的是很可笑。
杉森、我以及特克看到伊露莉在治疗费雷尔的模样,我们全都脸颊发烫快速散去。
病患人数实在是多得可怕。
如果是艾德琳,大概只要一次就可以全都治疗好,但是她现在为了阻止疾病的再次发生,正在封锁神殿,所以就由卡尔和伊露莉、特克、我、杉森、莎曼达这六个人,来照顾这么多的病患。
卡尔原本就博通医学,而杉森则是学过急救,伊露莉、特克、莎曼达的护理技术也都很优秀,而我主要都是按照其他人吩咐的,努力做着。
例如挤出病人患部的脓水,换病人额头上的毛巾,并将毛巾清洗好,做食物给大家吃,准备干净的衣服、床单、绷带等等的事。
这半天下来,真的很忙碌。
在神殿的厨房里,我找了个好位子,用嘴巴和右手将神殿的布帘撕开,然后放进锅里煮沸,而左手则是搅拌着病人要喝的汤,还用右脚踢坏礼堂的长椅子,以便拿来当木柴烧,我的左脚则是用来把击碎的木柴踢进灶口。
杉森看到我的这副模样,说我像一只章鱼。
我不知道什么是章鱼,所以我只好问杉森了。
他说是长着八只脚的鱼。
我在我的脑袋里想象,将鲤鱼的腰部各加上四只脚……如果换做我,我会叫它蜘蛛鱼。
到底什么是章鱼呢?还有,我将原本挂在神殿里的雅致布帘撕成一块块的,然后煮沸之后就成了绷带和毛巾。
我做了好一段时间之后,拉扯布帘的下巴竟火辣辣痛了起来。
还有,虽然我对做菜还算很有自信,但是对这锅汤的味道,却始终自信不起来。
后来,当费雷尔蹒跚走进厨房,说要帮我的忙的时候,我实在是快昏倒了。
费雷尔用很奇怪的步伐走进来,然后他犹豫说:“请问您是叫修奇吗?我来帮您。”
我一面看着他的步伐,一面想着如果我问他‘你病痛的方都好了吗?’,那实在是很尴尬。
“啊,谢谢!那么请将那团放在那个锅子里发酵好的面粉再揉一揉。
发酵好之后,我一直没空闲去揉。”
“请问您想做什么食物呢?”“煎饼。
还有对我说话时请不要这么尊敬,我年纪很小。”
“啊,是。”
费雷尔微笑着并且开始洗手。
那时候我才得以喘一口气,然后将煮沸过的布送到礼堂。
一进到礼堂,就看到卡尔正紧咬嘴唇,在换急性腹泻病人的内衣。
他真的很有耐性。
在他身旁看着的特克竟张口结舌到不知要闭嘴巴了。
卡尔一看到我,就用很疲惫的脸色对我说:“尼德法老弟,拜托你拿一些木柴来这里。
费西佛老弟一出去,你就更加忙碌了,是吧?”然后我看到为了要用热水,而放在礼堂的一角煮着的锅炉已经熄火了。
我把煮沸过的布交给特克,然后走出去。
呼!呼!杉森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把斧头,他正疯狂砍着神殿的树木。
树木碎块向四方飞溅。
“杉森!我来砍,你进去喝点水吧。”
“呼,呼。
天啊,我得救了。”
我跑去刚才杉森砍的那棵树旁边,然后用肩膀一顶,将树木折断。
杉森喘着气说:“你这家伙真像是一只熊。”
“你刚才不是才说我像只章鱼。”
我从杉森手中接下斧头,然后开始劈树木。
大约挥砍一两下,树木就被劈开了。
实在太轻松了,真的不过瘾。
“你看!连树木也生病了。
里面都腐朽了。”
“真的?我看看……真的耶。
我第一次看到腐朽成这个样子的树木。
外表看来还好好的,可是里面却都腐朽了。”
“算了,可以烧就行了。”
我又再用肩膀顶树木,接连折断了好几株。
这时候苏从礼拜堂正门走了出来。
苏像是在纳闷怎么会有呼呼的巨响似,她转过头来,看到我的模样之后,咯咯笑了出来。
“你的力气好大!”“这里很危险,不要靠近。”
苏只好在那里晃着。
因为她不想离开,又无法靠近我们,所以就这么在原晃来晃去。
杉森做出讶异的表情。
他怎么这么不懂小孩子?“苏,你无聊吗?”“哦,嗯。
因为都没有小孩子。”
“那个杉森叔叔会跟你玩哦。”
杉森整个人弹跳了起来。
“修奇!你不累吗?我们换班吧!赶快去休息!我命令你,如果你不休息的话,我要把你……”“算了,算了。
我知道了啦。”
杉森虽说是长男,但是很奇怪的是,他不太喜欢小孩子。
正确说,应该说他不知道如何和小孩相处,他怕小孩。
是的,杉森他怕小孩。
看到他那副模样,让我想起我必须赶紧送木柴进去。
我走向苏,一把抱起她,她咯咯笑圈住了我的脖子。
结果她的小手找到了挂在我脖子的项链。
“哇啊……好漂亮!”啊?她说好漂亮?我低头看她手上抓着的那个项链。
我想起雷诺斯市的那个爱做梦,又有点不切实际的那个可爱的小姐尤丝娜,这是她送的礼物。
我怕被人看到,所以故意将它塞在皮甲里面,居然被苏找到了。
这是个花花绿绿,十分惹眼的项链。
十七岁的少年戴着这项链的话,可能会被指指点点个没完没了,但是我又怕对不起尤丝娜,所以才会一直戴着这项链。
哼!说不定尤丝娜已经又被另一个流浪汉给弄得神魂颠倒呢。
在我看来,会意想不到天真浪漫而且愚蠢的,通常都是男人这一边。
所以男人永远都只能被女人牵着鼻子走。
其实我对尤丝娜一点儿都没有什么需要感到抱歉的,我却还这样戴着这搞怪的项链,由此可知,我想的确实没错。
“你喜欢吗?”苏点点头。
我解开项链,递给了苏。
我实在应该赶紧把木柴拿到里面才对。
“等一下我需要还你吗?”在我旁边的杉森嘟嚷着:“当然啦!要还给他哦!那个项链是一个纯洁的少女……”“闭嘴!”苏正全神注意着那条项链,我放下她,而苏则是把项链戴在脖子上,然后开始咯咯笑。
我把杉森劈好的木柴搬移到里面。
短暂的休息过后,如今又是战争的开始。
我堆起木柴,一面咳嗽一面重新点燃火苗,然后跑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