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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导演的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了,我强忍着疼痛,皮笑肉不笑地回道:“郑导您说笑了,我哪敢啊。”
阎研也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他才讪讪地松开手。
通道里潮湿阴冷,雾气弥漫,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我紧紧握着阎研的手,能感觉到她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我正想开口安慰她,脚下却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低头去看,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到地上散落着一些骨头碎片,像是某种动物的。
或者,不是动物的,而是......
我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阎研一声惊呼:“小心!”
我本能地把她往怀里一带,同时感觉到后背一阵凉风袭来。
我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看到。
好不容易下了楼梯,地下室的光线比我想象中还要差,只有两三个忽明忽暗的灯泡,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墙壁上爬满了潮湿的苔藓,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破旧的道具和戏服,看起来像是很久没人来过了。
我借着灯光四处打量,发现这里一张破桌上堆放着几本剧本,上面布满了灰尘,有些甚至已经腐烂不堪。
阎研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她拿起一个破旧的剧本翻看起来,嘴里念念有词:“《血色戏台》,这名字……”
她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大壮,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指着剧本上的一个段落,语气急促地说道:“你看这里,这上面描写一个古老的仪式。”
我凑过去一看,只见上面用繁体体字写着一段晦涩难懂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