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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格利高里说。
拉尔夫谨慎地捡起这个话题:“罗兰伯爵在克雷西战场上阵亡之后,我原以为国王可能会考虑任命我做夏陵伯爵的,尤其是我救了年轻的威尔士亲王一命。”
这是一种奚落,但拉尔夫小心地不露出受到刺激的样子。“倒不一定——如果你愿意,我倒可以成为其中的一员。这不过是办这件事的一种方式。你不能用一次就割一叶草的办法来收割一块地里的草。”
“但罗兰正正经经地有子嗣——儿子还有两个孙子呢。”
“你想让别人为你做这件事。”
“没错。可如今三个人都死了。”
“没错。在每个郡里指定一个专门小组,找十几个人从一村到一村去搜查外出的人。”
“嗯。”格利高里从他的杯子里饮了一大口,“这葡萄酒很好。”
格利高里说:“你说的像是一种雇工委任。”
“加斯科涅出产的。”拉尔夫说。
“唯一可行的办法,”拉尔夫说,“是有人能够到一个村子里,找出谁是移民,并加以处罚。”
“我估计是运到梅尔库姆的。”
阿兰说:“要是他们不说跑到哪儿去,我们可能永远都找不到他们。”
“是的。”
“再次,有什么办法制止他们下个星期不再外逃呢?”
“味真美啊。”格利高里又喝了些。他像是要说什么,因此拉尔夫就保持着沉默。格利高里用了很长时间斟词酌句,最后才说:“在王桥一带的某个地方,有一封信,是不该存在的。”
“我明白。”
拉尔夫感到神秘了。如今要有什么事了呢?
“而且我还得花钱雇打手,给他们弄马匹。我没法把我的时间和金钱都花在四下追捕外逃的雇工上。”
格利高里继续说:“多年来,这份文献在一个信得过的人的手里,出于各种复杂的原因,保存得很安全。然而,最近提出了某些问题,暗示我,这项秘密有被泄露的危险。”
格利高里点点头:“我估计我们花了一整天。”
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拉尔夫迫不及待地说:“我不明白。谁问及了尴尬的问题呢?”
“其次,”拉尔夫接着说,“抓到他们太费事。”
“王桥的女修道院副院长。”
阿兰插话说:“我们找到了伍尔夫里克是撞大运。有人听到他和格温达商量去哪儿了。”
“噢。”
拉尔夫说:“首先,难以发现外逃者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可能她只是得到了某种暗示,她的问题可能无害。但国王的朋友们担心,那封信可能已经落入她的手中。”
“理由呢?”
“信里说了什么呢?”
阿兰说:“我同意拉尔夫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