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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小心点。”
“那不是我说的要做的事情。”
凯瑞丝马上就感到有罪了。她不想和朱莉这样善良的人顶嘴：“对不起，姐妹。我没想否认祷告的力量。”
“她现在在上帝的手心里呢。你可以祷告。”
“我该希望你不是那意思。”
凯瑞丝绝望地低声哼了一下：“总该有些事情是我们能做的!”
“可我还不想把格温达留在上帝的手心里。”
“女人都死了。”
“那又能做什么呢？”
“结果呢？”
“你等着瞧吧。”凯瑞丝匆匆出了医院。
“见过三例。”
她不耐烦地推开集市里面溜达的顾客。她简直想不通，当一场生死大战就在几码之外进行时，这些人居然还在有买有卖。以前她也好多次听说过要做妈妈的人早产了，但她都没有停下正在做的事情，只是希望那女人好起来，活下去。
“你以前见过这样的病例吗？”
她从修道院的地界出来，进了镇子，在街上一路跑着，来到“智者”玛蒂的家。她敲了敲门，就推开进去了。她松了口气，玛蒂在家。
“我们已经尽力而为了。”朱莉说。
“格温达刚刚生了孩子。”她说。
凯瑞丝把朱莉拉到一旁，悄声说：“她出血出得都快死了!”
“出什么事了吗？”玛蒂当即问道。
格温达喝下了药水，可还是流血不止。她面色苍白，那样子比刚刚生产后还虚弱。婴儿在她胸口上睡得很甜，可别人都吓坏了。伍尔夫里克不停地站起又坐下。朱莉从格温达的大腿上抹掉血，像是要哭的样子。格温达要喝的，梅尔取来一杯淡啤酒。
“婴儿蛮好，可格温达仍在出血。”
塞西莉亚装作没听见。她跪在格温达身边：“喝下这个，亲爱的。”
“胎盘出来了吗？”
“屁眼。”凯瑞丝轻蔑地说出了一个拉丁文字眼。
“出来了。”
“当然不啦，”塞西莉亚干脆地说，“他既是教士，又是修士。这样的人是不看妇女的私处的。”
“要止住出血。”
凯瑞丝被激怒了：“他难道不想检查一下格温达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