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福莱特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有些事我需要向你解释一下。”一个星期后,在他俩离开大教堂时,梅尔辛对埃德蒙说。
梅尔辛瞪着火。“噢,倒霉。”他说。
埃德蒙的脸上现出一种和蔼愉快的神情,这是梅尔辛看惯了的。那种神情似乎在说:我比你年长三十岁,你应该聆听我的话,而不是给我上课;但我喜欢年轻人的热情。何况,我还没老到学不进东西。“好吧,”他说,“不过,到贝尔店里去说吧。我想喝一杯葡萄酒呢。”
她终于走开了。她把门甩开,迈步走了出去。他听到她抽泣了一会儿,然后就走了。
他们进了酒馆,在紧靠壁炉的地方坐下。伊丽莎白的母亲给他们端来了酒,但她鼻孔朝天,没有和他们搭话。埃德蒙说:
她转身要走,又回过头来。“是凯瑞丝。”她说,脸激动地抽抖着,“那妖精对你施了魔咒。她不会嫁给你,可别人也没法拥有你了。她太恶毒了!”
“塞尔莉是在跟你还是跟我生气?”
她盯视着他,她美丽的面孔上摆下了难过和气愤的战场。沮丧的泪水涌到她的眼中。“为什么不?”她叫道。但当他张开嘴要回答时,她又说:“别回答!那不是真话。”这一次她又说对了。
“管她呢,”梅尔辛说,“你在海边站过吗?赤脚踩在沙子上,感受海水漫过脚趾的滋味?”
她说得没错。他一直想编造些抚慰的半真半假的话:他身体不大好,或吉米随时都会回来。但她不想得到安慰。她已经失败了,无力的借口只能让她更感到别人在纡尊降贵。
“当然啦,儿童都在水里玩过,连我是男孩时也这么干过。”
“你现在说什么都是瞎话。”
“你还记得海浪涌上退下,把沙子从你脚边淘走,形成一条小溪的情景吗?”
她打断了他的话。“别说了。”她的欲望正在变成怒气,
“记得,那是很久以前了,不过我觉得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听着,”他说,“我觉得——”
“这就是旧木桥那儿发生的情况。流动的河水从中心的桥墩下淘走了泥沙。”
她放下了衣裙。
“你怎么知道的?”
梅尔辛说:“我很抱歉。”
“从桥塌之前木墩上的裂缝样子知道的。”
他抬头看她的脸,从中看出了绝望。她已经尽了一切努力,看出来全都是徒劳。
“你的意思是?”
她从他身边撤开,站了起来,拽高了衣裙。她生就一双线条优美的长腿,上面布着几乎看不出的金色细毛。虽然她身材修长苗条,但臀部宽得恰到好处,尽显女性的曲线。他禁不住凝视着她阴部的三角区。她的阴毛金黄得让他能够看透,直到浅浅突出的阴唇和中间微妙的线条。
“河流没有变。肯定还会像以前一样把新桥毁掉——除非我们预先防止。”
她觉察到了他的吻半心半意,就缩了回去。他看出她脸上那一丝隐隐的激情正在受到极力压抑,但他知道在那面具背后是畏惧。她天生如此沉静,应该花了她好大力气才这样主动,她害怕遭到拒绝。
“怎么防?”
看来错的恰恰是他本人缺乏感情。他不会冷静理智地对待女性——恰恰相反。当他感受到爱时,就会被爱攫住,让他既觉得愤愤不满,又觉得温情似火烧身。此刻他感觉受到了关注、宠幸而周身发痒,不过他还不致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