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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你不知道。但我才是这里唯一有权说不知道的人。”
我和父亲离开了临时病房,留下加扎国王睡觉。哨兵的睡意并不亚于国王,依偎在一起打瞌睡。茅屋里是一个沉睡的王国。父亲承认,面对国王,他没有勇气实施他的计划。
卡蒂尼·恩桑贝的牙齿不停打战,完全分辨不出他是否说出话来。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缩着肩膀。国王居高临下地笑了:
“您想杀他,父亲?”
“没有人想知道你们的名字。先告诉我,你有几个孩子,乔皮人?”
父亲心有余而力不足。面对杀害他儿子的其他凶手所鼓起的勇气,在国王面前荡然无存。
就像樵夫测量准备砍伐的大树一般,国王从头到脚地观察了一遍我的老父亲,同时还在用细骨清理指甲。最后,父亲看起来能说话了,结结巴巴地吐出几个词:“我叫……”
“您想让我杀了恩昆昆哈内?”
“一群娘们。”国王总结说,好像往外啐了一口。
“我跟他约好了。”
根据国王的说法,我们这些该死的乔皮族,就这样表现出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我们的战士靠弓箭备受赞誉,但那说到底只是童年的玩具。这也解释了父亲的表现:手无寸铁,只身一人,寻求一个庇护的怀抱。
“跟谁?”
当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的时候,恩古尼人的首领闭着眼睛,说:“你们乔皮人哭起来好像一直在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