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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像瀑布般涌来，葡萄牙人一个字都没听懂。他向我走来的时候，我能确定他混乱的精神状态。他向我的脸伸出手，眼神变得极为陌生：
“你知道这个混蛋的故事吗？”
“这世上有多少本《圣经》，中士大人？英国人一本，葡萄牙人一本？白人一本，黑人一本？你们口中唯一的神说的是哪国语言？”
这事在萨那贝尼尼人尽皆知：每天早上神父都会照镜子。他相信日复一日，他褐色的眼眸会变成蓝色。他会褪去种族，就像蛇褪去旧皮。他会越来越像那个他只听别人说起过的葡萄牙母亲。
这时，比布莉安娜从我们身旁经过，她没有停下脚步，用乔皮语质问精神错乱的中士：
“我才不信这种人的母亲是葡萄牙人。甚至我都不信他有个妈。”热尔马诺断言道。
“去找伊玛尼吧，我的孩子。你很需要安慰。”
“你想知道鲁道夫·费尔南德斯是谁？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告诉你那位神父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