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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我一直都有心理准备。我期待惊喜。”
他的盆骨顶着她的盆骨，他的手很凉，轻巧地贴着她的背。“过来。”他做出环抱的姿势，“往这里转，我来，很好。再来一次。”
她往别处看。
“你怎么知道我是自立的女性？”
“有时候会遇见惊喜的。你必须随时有心理准备，可能就在明天，或者后天。”
“不对吗？我问过不少人。你是个名人。”
他没有看她。他跟派对上的大多数男人差不多，但多了一点慵懒，少了一些紧张。他在人群中搜索着，可能是想看看谁是值得关注的，谁有威胁，谁比较迷人。他身材敦实，个头不高，皮肤黝黑，圆圆的脸颊，看起来总是闷闷不乐。他突然抬头，与她四目相对。
“你呢？你是干什么的？”
“有时候会有惊喜。”
“哦，我有一栋房子。在乡下。房子花了我很多钱。我家里做船运生意。我在我叔叔手下做事，管理船只。原地踏步，等会儿再迈步，好了，走，划，一步，两步。真想知道是哪个天才发明了舞蹈。”
“有谁不知道吗？”她有点醉了。
“人类一直都在跳舞吧。”
“不拘一格？”他也很喜欢这个词，“你总该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吧？”
“英国人让跳舞变得这么尴尬，这么不自然，”她认真打量过他后觉得，这种话不符合他的气质，“我更喜欢希腊的民间舞蹈。小心我的脚。你可以去上课学习。幸亏你还不是全能的人。”
“遇到就知道了。我不拘一格。”
“我就擅长考试。”
弗雷德丽卡环顾一周，她看看弗雷迪、威尔基、休、马里乌斯、托尼和艾伦，拉斐尔正在和安·刘易斯认真地聊着天。她又回头看着提问的这个人。
“别这么说。我看不出来别人是不是擅长考试，反正我不擅长。但是，我能看出来别人是不是会……”
“你喜欢什么类型？”
“会什么？”
“是的。虽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他确实非常帅。”
“没什么。我得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对的。”
“帅得太奢侈。”奈杰尔回味着这个说法，“你真的这样想吗？”
他粗糙的盆骨和她保持着亲密而又客气的距离，两人的盆骨接触时，她能感到一阵微微的颤抖，激动而又克制。
“他的长相非常符合角色要求，”弗雷德丽卡说，“帅得太奢侈。”
“我要把你还给弗雷迪了，”奈杰尔说，“一会儿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