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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的细微声响后,冒出淡烟,焦味弥漫,我久久地望着旧报纸上的褐色细长烙印。
大扫除的乐趣,就是掀起榻榻米读底下的旧报纸。
烫头发时,她会先隔着旧报纸试一下烫发器的热度。
“这么忙的时候,你在干什么?那么想看的话,全都给你,等大扫除结束你再慢慢看。”
小时候,母亲的梳妆台抽屉里总有剪裁好的旧报纸。
母亲如此责骂,但是等扫除完毕在自己房间看这些报纸时,一点也不好玩。
还有做裁缝时的版型纸。包裹烤地瓜和油豆腐的,也是旧报纸。
那玩意儿还是要一边用毛巾遮住鼻子,一边撅起屁股,留意着父母的眼光偷偷浏览才过瘾。
不知何故,写在报纸上的字看起来特别端整,写在白纸上顿时变得拙劣。
榻榻米与榻榻米的缝隙之间积了灰尘,或散发出除蚤粉的怪味,一边呛得猛咳,一边匆匆过目的感觉特别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