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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门灯就在眼前,偏偏却束手无策。我左手拿着相机,是向友人借来的外国货,这如果被抢走怎么得了。
我连讲两次,但男人都不回答,只一味把我拖到旁边的竹林中。
我并未想到还有些东西比相机更珍贵,身为女人被抢走那个会很麻烦,一心只想着相机、相机。
“要钱吗?”
男人在竹林的入口处咳嗽。
当时,我家已搬到井之头线的久我山,我下班后去学英语。回家的路上,在已离家不远的暗处,突然被人持刀抵住。我似乎天生特别容易在家门口遇上灾难。
我趁机把左手的相机用力一挥。相机打到男人的肚子,我甩开他的手,拔腿就跑。幸好色狼身材矮小,而我素来擅长模仿田径选手跑跑跳跳。我立刻报警,直到天亮膝盖还在打哆嗦,一开口,语尾不禁颤抖。
逮到色狼,是在又过了三年后。
我被迫停止夜间补习。那点固然令人气愤,但是,“对方真的持刀吗?有时太害怕了也会看走眼。”承办警员的这句话,令年轻的我大为光火。
说着,开始填写日志之类的东西。翌晨,我去上学时,又遇到那个警察。我向他敬礼,他却把头一撇不肯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