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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蟒吃痛之下,浑身一震,掉头想咬,却没有牙齿,想吞掉阿呆,却被死死的抱住,无奈之下只能裹着阿呆在水面剧烈的翻腾,想以此摔掉阿呆,水上不行,再移到岸上。
可它哪里知道阿呆此时已经丧失意识,只知狠狠的咬住巨蟒,拼命的喝着蟒血。
时间慢慢地流逝,翻腾了半小时的巨蟒终于安静下来,全身松驰的横在岸边。
阿呆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竟然还活着,被太阳晒醒的他足足发愣了快半小时,然后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感觉很痛,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活着,而巨蟒则死在自己的身边,实在是奇迹,想来自己真的是命不该绝吧。
既然死不掉,那就好好的活着吧,现在肚皮问题可是大事,自从昨晚跟狼群战斗以来,除了喝了一肚子的蟒血,自己好像什么东西也没吃。
想说吃这蟒肉吧,可是又没刀,手撕想都别想,蟒皮早就坚硬的跟铁一样,真想不通昨天自己是怎么能咬开的。
阿呆哪里知道,其实这千年巨蟒全身就是用刀砍也不一定能够砍出痕迹,是做防御皮甲的最佳材料,昨天他是巧合刚好咬到蟒身最柔弱最致命的七寸部位,否则他也早就死的透透的了,想想这条巨蟒死的也够冤枉的了。
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啥可吃的,想想也只能下水潭看看有没有鱼可抓了。
游了一圈也没发现半条鱼,不过倒是在水潭另一边赫然发现一个黑乎乎的水洞,想来应该是巨蟒休息的地方,而在水洞上方的岸边竟然长着一棵很小的树,树上意外的结了一颗鲜艳欲滴,红的发亮拳大的红果散发着阵阵清香。
阿呆惊喜的摘下三下五除二就吞咽了下去(因为阿呆就象猪八戒吞人生果一样,都不知道是啥滋味就吃完了)。
正在阿呆吃过后想着怎么回去的时候,竟然不自觉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阿呆只觉得自己在做一个很长的梦,睡梦中阿呆只感觉浑身越来越热,象是被火烧的一样,并且浮肿的好大,体内明显感觉一股热流要破体而出却不得其路,只能是四处乱窜。
就在阿呆快要爆体而亡的时候,腹部一股冰凉的细流顺着经脉缓缓流动,所到之处却是冰冷异常,而热流则被逼到身体的另一半,到后来阿呆一个身体竟然被分成两半,半边冷,半边热,冷热二流在阿呆的腹部,背后两处聚集并相互攻击,却象是被啥东西阻隔一样,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不甘心的冷热二流慢慢变粗,变大,相互攻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可两者的力量始终保持均衡,到最后也只能是处于相持阶段了。
痛苦异常的阿呆也不知?了多久,突然感到浑身一震,冷热二流竟然突破阻隔交融到一起化作一股暖流游走与阿呆的全身经脉,最后一点点归集到腹部再也没有影踪。
等阿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5天后的中午。
看着地上已经被晒干的蟒肉,阿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印象中自己只是做了一个痛苦的梦,看看身体也没啥异样,只是落下一身的污垢和褴褛的衣衫。
伤口也都结疤正在好转中,看来休息的不错,现在也没感到累,只是有点饿。
阿呆再次来到潭边把身体洗干净,仔细考虑这现在的处境,时间想来离爷爷所说的一个月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经历了连日来流血与战斗,生与死的考验后,阿呆已经不再畏惧这片死亡之谷,只是现在自己方向也搞不清,也只能随便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
想到这也就不在犹豫,当下选上一个方向就走,?了就吃些野果,累了就爬上树桠休息。
其间也再次遇到野狼群,而那只狼王竟然也还活着,只是在狼群又组织几次无效攻击后,也可能是被阿呆那渴饮狼血,生吃狼肉的野蛮形象和悍不畏死的杀气所吓倒,便彻底的放弃了,反而怕阿呆找它们麻烦。
倒是阿呆发现自己经过连日来的生死战斗,速度更快,力量也更大了,眼睛也可以看得更远了,就算是黑夜也能看得清很多地方;感觉也变得灵敏无比,动作也更加灵活,阿呆甚至已经把这种丛林生活看作一种游戏和乐趣,尽管身上仍然伤痕累累,却浑身精力充沛,不再感到劳累。
也不知道?了多少天,终于在一天下午隐隐约约听到呼喊声,阿呆赶忙一声大吼,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却只见爷爷正在焦急的四处大喊自己的名字,看着爷爷那焦急而憔悴的面孔更加苍老了,还有破旧不堪的衣服。
阿呆心头一热,激动的大叫:“爷爷,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听到声音的唐军急忙转过身体,只见一个蓬头垢面,肤色黝黑,只有下半身裹着一块风干的狼皮,伤痕累累但却浑身充满力量和杀气的人边叫边向自己扑过来。
“阿呆!阿呆!好孩子,是你吗”?唐军激动的迎上去。
“是我,爷爷,是我,我是阿呆,阿呆好想爷爷啊”阿呆激动的抱着唐军的要哭了起来。
“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好孩子”,唐军也是泪流满面。
自从阿呆进入狼谷,唐军一直暗自责怪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开始还好,每天都能听到狼群的哀嚎声隐隐传来,而后来则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再后来唐军实在忍不住就自己直接进入森林,他要找回阿呆,不管生或死也好,直至十几天前,野狼的哀嚎生再次传来,唐军激动万分,他知道阿呆没有死,那一定是阿呆和狼群战斗的声音,可好景不长,前几日声音又完全没有了,他不知道怎么了,也更加担心阿呆的生死,焦急万分的他,不顾劳累加快寻找的速度,终于在这里遇到活着的阿呆,这一个多月以来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