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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博文轻笑一声，安抚地拍了拍手足无措的小赵。
“别慌，没拿错。”
他举起手中的笔记本，正是江铭之前交给他的那个。
“张局长，这才是唐氏的招标书。”
张优良的脸色更难看了，这唐博文，是来消遣他的吗？
先是拿空白文件，现在又搞这一出。
他挥了挥手，示意工作人员将笔记本拿过来。
笔记本一打开，张优良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什么玩意儿？
字体五花八门，像是小学生的涂鸦，排版更是乱七八糟，一点都不符合规范。
啤酒肚男人和秦老板见状，更是毫不掩饰地嘲笑起来。
“唐总，您这招标书，不会是您家孩子写的吧？”
啤酒肚男人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秦老板也跟着讥讽道：“唐总，您这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
“拿这种东西来糊弄我们，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小赵在一旁急得直跺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