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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腰挂着剑,走到前院,远远便见有一男一女正背向着他们站在堂外说话,那女子是善剑舞的剑姬之一,那男子生得头大身圆,与朱平漫差不多粗壮。

妙公主一见那人背影,立时笑道:“封哥哥,小兴儿可回来了。”

楚月儿未见过此人,并不相识,妙公主道:“月儿,这鲍兴是封哥哥身边最有趣的一个家伙,以往封哥哥不论到哪里,都带着他,只不过如今有了月儿,小兴儿怕没那么吃香了。”

楚月儿笑道:“公主与公子府中的人可熟哩。”

妙公主笑道:“也不甚熟,不过这小兴儿每日都陪着封哥哥负重练步,模样生得有趣,言语虽然粗俗,却十分好玩,是以记得。”

伍封打了个手势,三人蹑步过去,正见那鲍兴正高高兴兴说话,也不知说了些甚么,把那剑姬逗得格格娇笑,道:“这话倒也有些道理。”

那鲍兴晃着大脑袋,笑道:“小红,我小兴儿说的话,岂止是‘有些道理’?那是十分有理,百理千理,千理万理,天下至理……”,他口中不住唠叨,剑姬小红叱道:“什么理不理的?你再理呀理,瞧我日后理不理你?”

鲍兴却道:“噢!”立时不再说话,只忍了片刻,又道:“不过府中除了公子外,便数我小兴儿力气最大,只是这算不上什么本事。”小红道:“这怎么不算本事?”鲍兴道:“这力气是天生的,如果也算本事的话,譬如小红你生得花容月貌,也该算你的本事了。”

伍封三人忍不住笑,鲍兴这才见到伍封三人,忙道:“公子,噢,还有公主。”他看着楚月儿,愣愣地道:“这位姊姊……”,楚月儿见他双目凸出,一张阔嘴十分红润,果然颇为趣致,抿嘴微笑。

那剑姬小红与鲍兴私底里说话,这可是各府之忌,不料被伍封见着,早吓得变了脸色,忙跪了下来。

伍封笑着摆手道:“你起来吧,只要不误了事,你和谁说话也不打紧。”

鲍兴笑道:“是了,这位姊姊必定是月儿姑娘了。”顺手扯了扯小红的衣袖,小红才站起身来,向伍封等人施礼后走开。

妙公主问道:“小兴儿,这些天你去了哪里?”

鲍兴恭恭敬敬地道:“小人和小宁儿为公子打造马车,今日可算大功告成了。”

正说话时,便见一个精瘦汉子驭着一乘大车从府侧转了出来,这人将车停在门外,进来向伍封等人施礼。

伍封问道:“小宁儿,你们造的就是这车?”

那汉子鲍宁道:“是。”

众人走到大门口看那马车,鲍兴道:“这是夫人和渠公亲手设计的马车,与它车颇为不同。”

从外面看来,这马车与一般的马车大致相同,远不及国君的用八匹马拉的马车大,比相国田恒常坐的驷车也小了一些。

眼下这马车有多种形状,除了兵车外,还有格车、辇、歼车、辎车、广车、和箱车等等,这马车有点像使臣所用的和箱车,又有点像使臣途中寝卧的马驭辎车,顶上用的是一张大伞般的华盖。车舆四周用着三尺高的镶花薄铜板围起来,车底板也是铜铸,铜辕铜轴中混有着铁,坚硬异常,车軎和车辖全是用铁所制。

最与众不同之处,是此车底下有两根铁轴,共四个车轮,虽然少见,却另有一种豪华气派,甚至连车轮是用青铜制成,轮沿上裹着十余层厚牛皮,

探头往车内看时,见车上有一个黄灿灿的尺高坐床。坐床后面有五尺高背供人坐靠,铜床横贯两边向前略围,左手边留出尺许缺口,供人从舆后上车时饶到床前,此床就算坐三人也还大有余裕,若是伍封三人坐在上面,恐怕毫无挤逼之感,**铺着厚帛裘皮,看来十分柔软。床底前沿是一个薄铜盖,打开便如一个薄箱,里面可放一些物什。

这马车不仅多了两轮,车舆前的铜底板前伸出两尺,上面可着两人,中有直轼,供御者手扶,以免疾驰时跌落车下。这是与它车相比的不同之处,

女子乘车是不能站立的,是以车舆内的铜床自然是为女子所置。伍封若在车上,手扶铜轼站在上面,这铜车又如同一乘极大的兵车,颇能避挡箭矢。

车前用了四马驭驶,马身上都披着革甲。此车不仅可作寻常马车之用,也可当作马车使用,既比革车坚固,又比轻车要快。如其它兵车一样,马车左右角上均有一个插放长兵器的空心铜柱,与车奇同高,左角铜柱上空着,右角上赫然插着一支长有丈八、粗大无比的铜戟。

伍封颇觉此戟有些眼熟,仔细想想,才想起这条戟是被他杀了的齐国猛将公孙恽的兵器,自己还曾用它杀了朱平漫的徒弟楼无烦。事后齐平公派侍卫收拾妙公主遗落之物时,将此戟送还给伍封。他也不甚在意,随手放在一边,不料渠公特地为他收藏起来。

伍封暗笑,心道:“我又不会坐此车上战场,要这铜戟干什么?”但对渠公如此周到之设想也不禁佩服。

鲍兴道:“这马车有个名堂,叫作‘铜车’。”

伍封笑道:“也好,我们正要去找那位‘田鸡’,便乘铜车去吧。”

伍封、妙公主和楚月儿从车后上了车,妙公主和楚月儿坐在坐床之上,伍封手扶铜轼,站在车上,却见鲍宁和鲍兴坐在车前的大铜板上,各执缰绳,准备御车。

妙公主奇道:“这就有些古怪了,御者理应站在车上执缰,哪有御者如此坐法的?”

按当时之制,寻常马车的乘坐之法,车主人当在车上左边,御者在中间执缰,陪乘在右,陪乘一般都是武勇之人,护卫主人,称为“车右”。

兵车的御者却在中间,左右为戎左和戎右,如果车上有君主或主帅,则君主、主帅在中间,御者在左,右边是车右。

伍封以前乘车出行,都是由鲍宁为御者,鲍兴当车右,眼下在这铜车之前另设了御者之位,让出了车舆,可多乘一人。

鲍兴见妙公主这么问,便答道:“这可是渠公老爷子的心爱之作,如此一来,公主和月儿姑娘可陪公子同坐,又不必将小人和小宁儿赶了下车。”

妙公主笑道:“那就难说了,封哥哥如今有月儿陪着,时时带在身边,以后便未必会带着你到处去了。”

鲍兴笑道:“公子更应该处处带着小人,若非小人这张丑脸,怎衬得出公子的英武、公主的明媚、月儿姑娘的清丽?”

妙公主和楚月儿都笑了起来,这鲍兴果然很会说话,鲍宁却与鲍兴不同,一向地沉默寡言。

伍封对楚月儿道:“小兴儿和小宁儿是娘自小收养的,小兴儿力气大,我小时练武便由他陪着,小宁儿聪明,我读书时便由他陪。”

众人说着话,铜车渐渐地向丘下山驶去。

铜车后还跟了八乘兵车,每车用三匹披着甲的马拉着,车上站着穿着革甲的三人,左边的人佩剑持弓,右边的人手握酋矛,担任戎左和戎右,中间还有一个执缰的佩剑御者,八车加起来共有二十四人随后保护。

这些穿甲的家将是伍傲从伍堡中挑选出来的。庆夫人特意吩咐过的,只要伍封出门,这些人便要一起陪着。一来是伍封身份尊贵,再不能独来独往,失了大夫的威仪,二来可收护卫之效,免得遭人暗算,众寡不敌时吃亏。

伍封虽然大不愿意,却也没有办法。

由于有妙公主同行,跟在公主身后的侍卫也有六乘兵车,十八人站在车上,紧随封府的兵车。

街上众人见一众兵车缓缓经过时,知道是公卿大夫,无不退避,只见那黄灿灿与众不同的大铜马车中的少年少女三人,站在上面的少年生得高大雄壮、英俊潇洒,坐着的少女生得花容月貌、妩媚动人,无不侧目。

有不少人认识伍封,知道他如今是名震齐国的大人物,远远施礼。幸好无人认识妙公主,免了不少麻烦。

到了颜不疑所住的驿馆门口,伍封对二女道:“两个小乖乖,我去找‘田鸡’玩耍一阵便来,不要乱跑,就在马车上等我。”

楚月儿适才已听妙公主说过“田鸡”的典故,听伍封这么一说,忍不住与妙公主格格娇笑。问道:“公子要去多久?”

伍封下了车,道:“这人我见着便没好气,三言两语说完便走。”

妙公主问:“不是说好一道去的么,为何改变了主意?”

伍封斜着眼道:“我怕你见了这‘田鸡’,连我这未来夫君也不要了。”不理妙公主的喝骂,笑嘻嘻地一溜烟往驿馆中而去。

走进驿馆,几个吴国家将迎上来,有人认识他是伍封,奇道:“封大夫,今日何以得暇前来?”

伍封笑道:“在下途经此处,想起颜右倾来,忽想来看看右领。”

一个家将道:“这个可不甚好说,颜右领到临淄多日,从不见客,连田相国相邀也拒绝了,若是今日见了封大夫,别人恐怕会说厚此薄彼,不好做人。”

伍封心道:“你区区一个右领,派头怎比一国之君还大?其中定有古怪。”笑着便往里走,道:“莫非右领到鄙国后有些不服水土?在下更要见一见了。”

那家将不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主人说了不见,居然要硬闯进去,忙道:“封大夫,右领是带兵的人,他说了不见客,若是我们放了大夫进去,必会处以军法。”

伍封笑嘻嘻地道:“你们就说是在下硬闯进去,最好是我们假装打一架,右领就不会怪你们了。”

伍封格杀了“大漠之狼”朱平漫的事,一夜间整个临淄城中已是无人不知,那些家自也听说过。听伍封这么一说,无不吓了一跳,心道:“若是与你动手,哪有命在?”见他手按剑柄,眼中神光流动,一副不怕闹事的样子,谁也不敢再说什么。

便听房中一人懒洋洋地道:“请封大夫进来吧!封大夫要进来,谁也拦不住的。”

伍封暗惊:“原来颜不疑真的在驿馆之中。”

家将推开了房门,向伍封道:“封大夫,请进!”

伍封心道:“这人架子当真不小。”大步进去,便见一人背对着门站在牖边,那人身高八尺,卓立不群,只看背影,便知他是颜不疑,他那睥睨天下的气度是谁也装不来的。

颜不疑并未转身,淡淡地道:“封大夫今日突来,是否怪在下昨日未到府恭贺阁下的乔迁之喜呢?”

伍封笑道:“那算得了什么,只不过突想来看看而已。”

颜不疑缓缓转过身来,伍封骇了一跳,见颜不疑神色大异,满面通红,细看便如这张脸皮驳落,仅露红肉一样,好在这人天生相貌英俊,是以虽不觉得太丑,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可怖。

颜不疑道:“封夫夫看在下的模样,便应该知道在下为何足不出户了吧?”

伍封心道:“你这个样子,确实不好出外见人。”听他声音也与寻常有异,骇然道:“右领莫非生了急病?”

颜不疑请伍封坐下,道:“封大夫应知道在下是董梧的弟子,其实在下后来又到代地,重习本门技艺,蒙师祖不弃,亲授在下‘屠龙剑法’和‘蜕龙术’。”

伍封奇道:“‘蜕龙术’?那是什么?”

颜不疑道:“封大夫应知道蛇会蜕皮吧?此术便是如此。练这门功夫,便得每过五年,蜕变一次,需时十三日。在下这些天,恰好是蜕变之期,只好躲在馆中,谁也不见。”

伍封大奇,不知世上还有这种功夫,道:“怪不得颜右领的风采,格外地与众不同,这种‘蜕龙术’定是极能养颜了。”

颜不疑叹了口气,道:“此术虽能养神驻颜,却有违天道,是以每蜕变一次,损寿三年。”

伍封骇了一跳,道:“既然损寿,颜右领又何必练它?”

颜不疑叹道:“此术一旦学过,便不能辍而不练,否则会皮绽肉破而死。不过,此术虽损寿元,却是天下第一的厉害功夫,每蜕变一次,气力能增一倍有余!”

伍封张口结舌,只觉骇人听闻,心道:“这功夫再厉害,换了我的话,打死也不学,不要说折损寿元,单是这番模样,便令人害怕了。”

颜不疑笑道:“封大夫今日硬要来见在下,真是顺便来访?”他不笑则已,一笑起来,脸上红肉牵动,格外地令人心寒。

伍封苦笑道:“其实在下是有一事相求。”

颜不疑问道:“是否为了被离先生?”

伍封心中暗惊,道:“正是。被离先生与渠公交好,而渠公又与在下亲厚,闻说右领欲不利于被离先生,在下厚颜前来相求,请右领看在下薄面,放过被离先生。”

颜不疑笑道:“既然封大夫相求,在下怎好不给面子,这次在下就放过他吧。”又道:“在下蜕变之期,今日已是最后一日,明日一早,在下便会向贵君请辞回国了。”

伍封知道这人极是傲慢,自视甚高,说过的话自不会出尔反而,放下心来,便觉这房中阴森森地寒气袭人,愈坐愈觉心寒,不敢再留,告辞道:“如此便不打扰右领练习神功了。”

他走出驿馆,虽然阳光照在身上,仍然有些阴森森的感觉。

伍封从车舆后上了铜车,若有所思。

妙公主问道:“怎么?”

伍封吁了一口长气,道:“幸好未让你们一同进去,否则,恐怕你们日后会恶梦连连,难以安寝。”

二女大是奇怪,追问不休,伍封苦笑道:“你们看过蛇蜕皮没有?颜不疑躲在馆中不见人,其实是在练人蜕皮的古怪功夫。”

回到封府,众人听伍封将事情说完,均觉有些骇人听闻,令人遍体生寒。

伍封沉吟道:“这功夫多半是屠龙子支离益从蛇身上悟到的。蛇性最凉,是以这颜不疑阴森森地寒气袭人。”

被离道:“是否这人故弄玄虚,令人假扮成他,又怕人认出,才做出这古怪模样,令人不敢细睹,再编了这么个故事出来?”

众人心想,这确实大有可能。

伍封摇头道:“那人恐怕真是颜不疑,他是天下高手,这种高手身上的杀气是谁也装不出来的。”

妙公主好奇地问道:“封哥哥也是天下高手,为何我便不觉得你身上有甚杀气呢?”

众人都笑,列九笑道:“公子与你在一起,喜欢还来不及,怎会有杀机?没有杀机,又何来杀气?”

楚月儿花容失色,道:“这么说,颜不疑对公子动了杀机?”

众人被她一言提醒,心中凛然。

伍封叹了口气,道:“我总觉得在他心中,定当了我是他一生中最强劲的对手,就象我第一次见到他,便有这种感觉一样。”

妙公主笑道:“连他的师叔朱平漫也不是你的对手,何必怕他?”

伍封叹了口气,道:“他的剑术,绝不在朱平漫之下。若真是如他所说,今日他神功一成,气力增了一倍,越发的厉害了。”

众人心中懔然。

伍封苦笑道:“若我迟早要与他一战,这五年之内必须得胜过他,否则,五年后他再换一次皮,更加没有把握了。”

楚月儿小声道:“公子天下无双,那也未必。”

伍封知道她说的是老子的吐纳术,绝不会弱于支离益的“蜕龙术”。颜不疑练“蜕龙术”以增武技,自己为何不能靠老子吐纳术来提高功力?立时信心大增,笑道:“天下无双不敢说,这颜不疑再厉害,我虽没把握,却也不会怕了他。”

众人见他信心十足,均觉此子大异常人,无论遇到谁也无惧意,这的确是顶尖高手最需要的天赋了,欣慰之余,也大是钦佩。

伍封笑道:“这颜不疑既然将我视为他的敌手,自不会失了风度,他对我说不找被离叔叔的麻烦,定会守诺言,被离叔叔明日可放心与柳大哥上路。说不定我哪天溜到鲁国去拜访孔子,又会见到被离叔叔和柳大哥哩!”

他叫来家将,命他到柳下惠处送信,订好被离明日之约,对众人道:“与朱平漫一战,令我大有所获,此刻我要独自好好寻思一下剑法,晚上再去找赵老将军和赵无恤喝酒。”

众人知道他因知道了颜不疑的神功,激起了斗志,乘暇时精研剑法,自不去吵他,连妙公主也知道正事要紧,拉着楚月儿到府中闲逛去了。

庆夫人知道伍封好练剑,是以整治府第时,将原来前院之后、后院墙前的练武场旁的花草树石移走,将原来的练武场改大了许多,即使有百余人同时练武,地方大小也应该足够了。地上铺着细石,使地面够硬又不至于脚滑。练武场旁边那两条长廊只留下西边的一条,加阔了一倍,用木栏隔在廊中间,一边作长廊用,靠着练武场的另一边有一排大木架,上面放着剑、戈、殳、枪、戟、弓箭、酋矛、夷矛等多般兵器,对面原来的长廊处移了几颗大树来,中间还立了三个箭靶,离长廊一箭之地有余。

伍封站在这练武场之中,看着手中的“天照”重剑,心道:“颜不疑阴森骇人,其剑术也定是尽走阴柔一路,要与他交手,唯有以至阳至刚剑术抗衡。”但他所习的剑法之中,伍氏剑法简易难明,列九教他的董门剑法主要是刺客一派,虽狠辣异常、出人意表,但毕竟是行刺之技,怎也不能与真正的高手对抗,楚月儿的剑法如行云流水,用于以寡敌众时最好,若与朱平漫之类的高手相较,终是威力不足。

忽想:“朱平漫被我剑势摧迫之下,使出的那路剑法刚猛无筹,大可一试。”朱平漫那路“开山剑术”昨日被他狂攻之下,一连使了三遍,被他记在心中,此刻默想了一遍,慢慢使出来,顿觉威猛凌历之极,其刚强之处,所习其它的剑法,均大为不如,心中对支离益暗暗佩服。

使了几遍,总觉有些不妥,凝神寻思,忽想道:“子剑曾说,朱平漫除了自创的那套‘苍狼剑法’外,还会一路‘开山剑术’,多半便是这路剑法了。朱平漫被我强攻之下,乃取守势,我所记的都是其守势招术。这剑法既然叫‘开山剑术’,定然是重攻于守。若是采取攻势时,‘开山剑术’应是什么样子?”

然后细研每招剑法,渐悟出原来的招式,了然于胸后,一口气使了出来,只觉剑气纵横,威力无限,连自己也骇了一跳。心想:“我依自己所悟,使出这剑法,与支离益原来的剑法当然是大有出入,但以威力而论,未必便逊过了原来的剑术路数。”得意之下,一连使了七八遍,毕竟是新练不熟,偶尔顺手夹杂使出自小练熟的家传剑法,忽然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一件事来,浑身一震,停下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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