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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已经入了冬天,天气开始转寒。

伍封和楚月儿为南郭先生的事忙了七八天,无暇拜访老子,现在南郭子綦也敛葬了,离天子的大寿还有两个多月,无事可做,便想到大典之府看看,只望能见到老子。

二人也不用车,只是缓步往大典之府而走。

来往途人见这少年男女气宇不凡,男子俊朗高大,女子美丽动人,无不侧目。

伍封和楚月儿到了大典之府时,见门外那扫叶老人依然扫着落叶,府内那修剪竹叶的老人仍然在剪叶,除了那些僮儿外,仍然是并无他人,过了这七八天,府内毫无变化。

伍封仔细向那些僮儿询问,小僮儿依然不知道老子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

楚月儿细心,问道:“这几天老子是否在府中?”那叫庄周的小僮儿道:“老子天天都在府中。”

伍封奇道:“既然老子在府中,你们为何又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呢?”庄周道:“因为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伍封和楚月儿哑然失笑,心想这些话都是白问了。

不过老子既然天天都在府中,自然没有出外游厉,只要时时来,未必见不着他。

二人缓步在府中走着,伍封道:“既然老子不在,我们不如找几册简籍看看。”

楚月儿笑道:“月儿很少看籍,若看不懂时,夫君可要教我。”

伍封也笑道:“月儿聪明得紧,说不定我还要你来指教哩!”二人随便走入一室,细看那些竹简上的字头,见是《黄帝书》、《金人铭》、《建言》、《三坟》、《五典》、《八索》、《九丘》等等,伍封随手从木架上拿了一卷竹简,简头上写着《说命》二字,在臂上摊开,只见上面写着若干文字。

字迹并不古旧,想来并非原本,而是另行抄出来的。

伍封看了数行,道:“月儿,你看这上面说‘礼烦则乱,事神则难’,很合我的心思。”

楚月儿道:“‘礼烦则乱’容易明白,‘事神则难’又是何意?”伍封道:“这多半是说,侍奉鬼神,干什么事之前都要请太史卜巫,事情反而难办。”

楚月儿点头道:“这也说得是,那日孔子曾说,命为先天,运为后天,命固能影响运,运也能改命。

若是全靠天命,便少了志气。”

伍封道:“所以孔子说‘知其不可而为之’,不语怪力乱神,便是因此。”

楚月儿又拿了一册《旅獒》翻开,道:“夫君,这上面说‘玩人丧德,玩物丧志’,‘不作无益害有益,功乃成;不贵异物贱用物,民乃足。

’很有道理哩!”二人翻看简籍,时而说话,时而苦思,均觉大有所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便听鲍兴在门外道:“公子,小夫人,已是午饭之时了。”

伍封便觉果有些肚饿,与楚月儿放下手中竹简出来,随鲍兴回府用饭。

饭后,伍封与楚月儿又到大典之府,虽然仍未见到老子,却又看了一下午典籍。

一连十余日都是如此,展如等人见他们每日痴痴呆呆一般往大典之府去,均觉讶然,不知他们都是武勇之人,怎会喜欢在文字简籍上下功夫,连剑也不练了。

这日伍封与楚月儿又到大典之府去,按例先向门外扫叶的老人问候一声,再入府中。

伍封入府之后,感觉有些怪异,但一切又与平时相似,伍封心中甚有些狐疑,只道自己感觉错了。

二人看了一会儿籍,楚月儿道:“夫君,月儿今日入府,便觉得略有不同,至于何处不同,又看不出来。”

伍封吃了一惊,道:“原来月儿也有此感觉,我只道自己搞错了。”

二人放下竹简出来,站在室门处四处看看,楚月儿指着那剪叶的老人道:“夫君,你看看这位老丈。”

伍封看时,只见老丈空着一双手不再剪叶,却在用手整理竹叶和细枝,不认真细看,还以为他仍在修剪枝叶。

伍封“咦”了一声,道:“原来他今日未拿花剪。

既然没有花剪,又如何去修剪枝叶呢?”与楚月儿走过去,施礼问道:“老丈手中无剪,何以修叶?”老丈并没有转身,缓缓道:“枝叶本不须剪,小老儿只不过剪惯了,改剪折为理顺。”

二人对视一眼,均觉这老丈说话大有玄机。

伍封道:“这个晚辈就不大懂了。”

老丈叹了口气,道:“那日小夫人曾说,修剪花木有违自然之道,小老儿想了这许多日,觉得大有道理。”

伍封和楚月儿都感到愕然,原来这老丈看起来木然,什么事情都不理,但他们的说话却尽数听入耳中,牢记在心。

老丈又道:“不过这枝叶若不剪它,必定茂盛且杂乱,各自随心所欲地生长,小老儿原来是想用剪为这些枝枝叶叶理出个次序规矩来。”

楚月儿道:“老丈说的虽是枝叶,却好像指的是人。”

伍封心中一动,点头道:“若由得人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么就没有上下尊卑、君臣父子了,老丈这剪就好像是律法,而次序规矩就好像是礼。

以律而护礼,政事之道。”

那老丈叹道:“小老儿对政事可不大懂。

龙伯说它是政事,那便是政事吧。

律是什么?那是告诉人哪些事做不得。

礼又是什么?那是告诉人哪些事必须去做。

天下列国皆是如此,那么每一个人的自然之道又在哪里?”伍封和楚月儿都思索起来。

老丈又道:“如果小老儿不去剪下竹叶,应是符合自然之道了吧?这么一来,又大生弊处。

譬如眼前这株矮竹枝叶甚密,不免遮住了许多日光,竹下的这些花被迫往旁边往长里生长,花茎想长一些,从土中吸水又多了。

花根比草根要深,花取水多了,那么花下的的小草所用的水便少了。

如此一来,强弱便分辨了,竹最强,花次之,草至弱。”

伍封点头道:“老丈剪竹叶叶,是为了减强而益弱?”老丈道:“前些日小老儿竹叶剪去些,日光能多透入花上;花得了日光,便不用拼命生长,这就少了许多吸水;小草水多了,便生得繁茂。

但那日小夫人一说,小老儿又有些迷惑了。”

楚月儿问道:“老丈迷惑的想必是何谓自然了。”

老丈点头道:“老夫一直以为,天生万物,自当一体相代。

今竹强草弱,强者多光、多吸水,弱者少光、少吸水,似不公平。

既便同样是竹,光和吸水也有多少之别,按理是光水均之,以为自然,此之谓为公平。

公平者,人与物均所求之,乃是自然。”

伍封摇头道:“老丈请恕晚辈直言,晚辈以为,公平当然是自然之法则,然后光水均之绝非公平,仅是平均而已。

譬如竹大草小,若光水均之,则竹不以为生,草肆加兹长,反失公平之道。

同样是竹,因地处不同,光水自然有异。

草木如此,人亦然。

譬如说晚辈生得高大些,制衣绢丝便要广些,若授以与月儿同样大小的绢丝,不免衣不裹体。

又如孪生兄弟二人,一人勤而富,一人惰而贫,强要平均,则对勤者不公,对惰者耸恿。”

老丈点头道:“龙伯言之有理。

那日听小夫人说过之后,恍然大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知道万物顺其争竞,方为生化之道。

然而人喜争竞,如若顺之,强者益强,弱者益弱,如何是好?”楚月儿道:“如此就需要礼和律了。”

伍封道:“人有贪念,礼者教人因势利导,律者惩人非份之举,这都是使人趋向自然。

只不过礼和律都是人定的,未必全部合乎自然,是以不尽公平。

正因不尽公平,便显得不尽自然。

不过这是因礼律制定不善所至,而非以礼律约束是不自然的。”

楚月儿道:“接舆师父曾说老子教人不争,常被人笑。

曾有人说,人无争竟之心,何以自强?人人皆弱,则不复存天地之间。

月儿原来总想不明白,今日才知道老子教人不争,并非不要人争竞,而是不要人贪图不属自己之物。”

老丈笑道:“小老儿以前也是这么想,以为退而无为,才是不争,才是自然,才合于道,现在才知道想错了。

老子曰:‘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为而不争。

’那是说明了要有所为,但不要过份。

竹、花、草各有生长之道,各有所为,才有其强弱,若是竹杀花、花残草,那便是争了,但小老儿从未见过如此情形。

今日想得明白,便无须以剪修枝叶叶了。”

伍封问道:“老丈见识过人,晚辈不才,敢问老丈名讳?”老丈缓缓转身,道:“小老儿名喜,官居西城关尹,守成周西门,故人称为关喜或关尹喜。”

伍封和楚月儿连忙见礼,楚月儿道:“原来是师伯,先师是接舆先生。”

关喜微微一震,长叹道:“接舆死了么?”楚月儿垂泪道:“师父是被董梧所伤,逝于晋国。”

关喜点了点头,道:“接舆曾来见过我,说话古怪,现在想来,才知道他已经决心去找支离益的董梧了。”

伍封道:“原来老丈是老子高弟,怪不得谈吐见识不凡。”

关喜还礼道:“不敢,我这点学问,比龙伯和月儿差多了,若非你们二人指点,我至今还不知道何谓自然哩!接舆说过并未行过收徒之礼,月儿无须叫我师伯。”

他叹了口气,又道:“我拜师数十年,学而不得其道。

因而想辞官,王子仁却不许,只好告假在此请师父指教。

师父让我修整花草,其实是想让我借此悟道,可我却浑然不觉其中真意,竟以刀剪修叶,以致连月儿也一眼就看出不合于道。

那日你们随口说话,我却大有启发。

既明此道,我明日也该回西门城关去了。”

楚月儿道:“月儿和夫君多番前来,想求见老子,却总是不得,是否我与夫君甚不成材,老子不愿意一见?”关喜摇头道:“见未必好,不见也未必不好。

能见时自能见到,强求不得。”

伍封点头道:“是极,我们若是强求一见,便是争了,不合于自然之道。”

关喜点了点头,道:“不过师父曾传我一文,名曰《道德经》,共五千言,可教给你们。

此文你们时时相诵,必有所得。”

当下就在花径之下,关喜将《道德经》诵了出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伍封和楚月儿暗暗默诵记忆,关喜教了三遍,见二人已经能背下来,点了点头,缓缓转到后面去了。

伍封二人见他行事独特,知道他不喜欢人打搅,不敢追上去,只是施礼相谢。

次日再到大典之府时,关喜不在府中,僮儿说他已经回西门城关去了。

伍封与楚月儿自去看些简籍,又互研一下《道德经》,都觉得这些日子来,学问见识长进了不少。

这些天单骄、刘卷常使人来请伍封赴宴,但伍封一早就去了大典之府,展如等人知道伍封不喜欢应酬,每次都借故推托了。

这日,伍封与楚月儿正想又到大典之府去,王子姬仁到了齐舍来。

姬仁道:“这些天父王身有微恙,不能下床,在下在宫中服侍了多日,未能看视龙伯,请勿见怪。”

伍封道:“王子比不得我这个闲人,在下怎会见怪?天子眼下大好了吧?”姬仁道:“好了一些,父王说龙伯来了多日,今日身子好了些,特在宫中赐宴,款待龙伯。

在下此来是请龙伯赴宴。”

伍封道:“天子赐宴,在下怎敢推辞?”与楚月儿一齐随姬仁入宫。

与上一次相比,周敬王果然身子好了许多,伍封在偏殿觐见施礼之后,坐在左手席上,姬仁在右席对坐。

周敬王问姬仁道:“厚儿怎还未来?”姬仁道:“一早已经去请,想是就来了。”

伍封想起自己到了成周许多日了,却还未见过王子姬厚,正想着这人比姬仁势大,被人视为下一个周天子,不知是否贤明时,姬厚与刘卷、单骄一并入宫来。

三人向周敬王施礼后,坐在伍封对面,姬厚坐在姬仁的下首,刘卷和单骄又坐在姬厚的下首。

虽然姬厚势大些,但他是姬仁之弟,眼下天子未立太子,自然要按年齿而坐。

刘卷笑道:“龙伯这些日里天天往大典之府跑,是否将府内典籍都看了个遍?”伍封笑道:“哪能看完?只是看了几册,且不甚明了。”

单骄叹道:“成周附近颇有美景,龙伯居然不出外看看,在下设宴相邀也不愿意来,看来真是好学之人。”

周敬王听他们这么说,笑道:“原来龙伯的性子与梦梦相似,都喜欢钻研学问。”

伍封道:“其实微臣是个粗人,与学问二字拉扯不上,只是到了这了天子脚下、文秀之地,不敢不看几册简籍,免得说起话来出丑。”

姬厚在一旁淡淡地道:“龙伯过谦了,听说前些天龙伯与关喜长谈了半日,关喜便回了西城关上去,想来是龙伯的学问惊天,将关喜吓跑了!”伍封心道:“那大典之府没几个人,我们谈话你怎知道?想是这成周上下你多有耳目。”

笑道:“定是因为在下俗不可耐,偏又死赖在大典之府中,关老先生不忍卒睹,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一走了之。”

众人听他说得有趣,都笑起来,姬仁笑道:“龙伯名满天下,想不到如此谦虚。”

姬厚问道:“听说龙伯在晋国大展神威,先后打败了梁婴父和智瑶,连董梧也死在龙伯之手。

龙伯的剑术想来是惊天动地了?”伍封摇头道:“只不过是随便试几招剑术,无甚胜败。

董梧也非在下所杀,而是自杀的,在下这点剑术不足为道。”

姬厚心道:“传闻定是有误,这人说话如此谦下,想来本事不大。

董梧之死另有其它原由。”

姬仁亲眼见过伍封与董梧一战,知道他的厉害之处,却见他如此谦虚,略有些不解。

其实伍封本来不喜自夸,何况成周之中有老子在,也不敢自夸,因而才会如此谦逊。

若在成周谈剑,就好像在曲阜说礼一样,显得太过不自量力。

这时候殿下编钟鸣响,丝竹奏动,寺人宫女捧案托俎,来往不绝,鼎中肉烂,壶里酒醇,伍封捧爵向周敬王相敬,又与姬仁等人一一对饮。

酒过三巡,周敬王道:“齐人向来尊王,当年恒公尊王攘夷、九合诸侯,有大功于王室。

前年又派右司马田盘来为寡人练兵,此次再遣龙伯来,足见齐侯尊王之心,寡人每念及此,心中大慰。”

伍封道:“四海之内,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天下奉王是理所当然,寡君使微臣贺寿,正是应该。”

这几句话正好说在周敬王心上,周敬王十分高兴,道:“龙伯说得甚是,若是人人都像龙伯这样想,天下便能安定平和了。”

他高兴起来,忍不住多饮了两爵酒,一时呛住,咳嗽起来。

伍封放下酒爵向他望去,只见周敬王咳了好一阵,胀得面红耳赤。

姬仁道:“父王是否去安歇一会儿?儿臣和小厚代父王向龙伯敬酒便是。”

周敬王点了点头,叹道:“寡人这身子实在不行了,龙伯请安坐,由王儿代为陪饮。”

伍封起身施礼道:“天子尽请安歇将养。”

周敬王退殿之后,众人继续宴饮,但姬仁有些心不在焉,不时向殿后望去,想是记挂周敬王的身体。

伍封心道:“天子有病,我们欢饮不当。”

起身道:“王子、刘公、单公,在下酒力不胜,想先行告辞。”

姬仁等人知道他为何退席,一齐起身,本来这天子赐宴,臣下一般都是尽量节制,免得饮多了失礼,众人大有此体会,自然也不会强留。

伍封一走,刘卷和单骄也告辞出宫。

伍封回到齐舍时,却不见楚月儿和鲍兴,春雨道:“小夫人去了大典之府,小兴儿带了铁勇护卫。”

伍封笑道:“这丫头只要喜欢上一件事,便兴趣极浓,我也去瞧瞧,顺便将小兴儿他们打发回来。”

他快步赶到大典之府,见鲍兴和铁勇都守在门外树下。

伍封问道:“月儿在哪里?”鲍兴道:“小夫人入了府,却不让小人们进去,说是吵了这清幽之地。”

伍封道:“你们先回去,我进去瞧瞧。”

鲍兴将铁勇带走后,伍封忽醒起门外不见那扫叶老人,心中甚奇:“这老丈日日都在府外扫叶,一扫便是整日,今日为何不见?”进入府中,却见那老人在花径上扫叶,楚月儿呆呆地站在一边细看,若有所思。

伍封轻手蹑脚走过去,楚月儿见他来时,甜甜一笑,向那扫叶老人指了指,并没有说话,又看那老人扫叶。

伍封心忖:“扫叶有甚好看?”站在楚月儿身边,仔细看那老人扫叶,才看片刻,忽觉头晕目眩,不禁晃了晃,楚月儿早料他必会如此,伸出小手托住他。

伍封愕然,这许多天来他和楚月儿都看过这老丈扫叶,平日动作甚是寻常,唯今日十分不同。

再凝神看时,只见老人一帚一帚地移动,每一个细节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但却甚怪,虽然看起来极缓,但每一眨眼之间,却已经扫净了数尺的地方,心里明明知道其极快,看起来偏偏极缓,显得极不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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