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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就要被他气得吐血。估计在他心目中,妮雅也就比我差那么一点半点。
那个气啊!
到了酒馆,卡卡已经在喝了,见我进来,大声喊到:“老大,你来晚了。”然后不顾我哀求地上来一个**式拥抱。
我剧烈地咳嗽然后勉强爬上他旁边那张椅子。老板娘不在,就看见她儿子在吧台后,幼稚的声音里杂着一些努力做出来的成熟:“两位尊敬的客人,早安。我妈走之前已经吩咐我,将两位带到二楼的包厢。怕别人认出两位而妨碍两位的谈话。”
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开玩笑,现在在塞班还有人会不认识我吗?不管是羡慕还是嫉妒。至于卡卡,就这打扮也能让人一眼认出来吧。还不是担心我们的谈话内容会玷污她儿子幼小纯洁的心灵。这里的人说话都累,不明说,和你转着弯绕着圈,还认为这叫婉转,给人留了面子。
不过也是,可是我跟卡卡不用这么麻烦,直来直去的。
“老大,怎么来这么晚?是不是昨天晚上累着了?”在二楼一个灯光昏暗的包间,类似于现在的情侣座,相当隐蔽,在里面偷偷鸡摸摸狗,只要没发出大太声音就没事。因为不是在里面的人,不凑近就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卡卡带着脸上的一丝羡慕问我是不是每天都有“艳遇”。
我又怎么能说我在这个世界还是一个处男?只好哼哼唧唧说自己有事。卡卡当然相信,不说他们草原民族对兄弟相当信任,再说这个世界男人都以这种本事为荣,就象现在的日本男人拍**丑脸上还不打上马赛克来遮住那丑态来恶心人。
“鼻毛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