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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自己喝多了眼花,揉了揉眼睛,在酒馆里到处摸又在地上蹭过的手弄得眼睛很不舒服,但是我已经能确定我没看错,魂那对耳朵尖尖的,长长的,已经冲破发际的束缚。
我大力拉过我们这几个人中唯一还清醒的依娃,她还没注意到,我低声在她耳边说:“别问为什么,快把魂扶出去,找个房间先休息下来。”
依娃一愣,我从少用凝重的语气跟她这样说话。她很乖巧的没有问为什么,就去搀着魂。
我摇摇摆摆站起来,扯开嗓门喊:“来,我们接着喝,全过来,想灌醉我,没那么容易。”
这一叫,所有人的注意全被我吸引了过来,健在的全向我靠过来,没人再注意魂那边,依娃趁机把身体轻盈的魂给拖了出去。我则继续在那里和剩下的人拼酒,直到真的醉得不省人事。
睡得迷迷糊糊就觉得有人往我嘴里灌冷水,眼睛好不容易睁开一条缝,是阿德。
“依娃说有事找你,她在楼上的房间,叫你一起来就上去。”阿德见我醒了,就没再把手里的壶往我嘴里灌,男人做这事就是不行,看我胸口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就知道了。不说妮雅,就连娇生惯养的安都不会象他这样笨手笨脚。
我第一次喝这么多,只觉得头疼欲裂。勉强支撑着打着圈的身体站起来,发现没人扶硬是走不了直线。
“那丫头神神秘秘不知道搞什么鬼,什么人都不让进她房间,连大胡子都让赶了出来。”还说别人大胡子,他自己把我刚喝过的壶口对着自己在一片胡子森林中掩没的嘴,咕嘟咕嘟狂灌。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好象已经过了好久,又好象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