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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紧紧的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眼神中捕获点什么,从而还问“请您告诉我,您真的不知道那位狐仙的下落吗?”原来他还是不死心,想从我身上问出点线索来,这不是天大的玩笑吗?
我不客气的回绝“狐仙我是不知道,这里有只猫儿,你看着它一解相思吧。”
子夜非常不满,闷哼出声。
他的眼神瞬间荒凉,一时间竟像老了十岁一般,干咳着,虚弱的撑起身子,想要离开,被我拦下“您要去哪?莫要说是去寻找狐仙了?”
他艰难的将我推开,摇摇晃晃的走出洞穴,似乎每走一步都有倒下的可能,本来我是不想在多事了,好死不死与我何关?但看他那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还是追了上去,劝说道:“这样吧,你要去找狐仙也好,找玉帝也罢,总得把伤势养好才能有好的脚程速度呀。先在这修养几天,我看您现在自谋食物这关怕是都过不了,就先由子夜帮你寻找一些食物,调理些时日,等精神足了,你爱去哪,我都不拦你,你看如何?”
这个决定子夜是很不满的,毕竟一开始子夜只照顾我一人,现在徒增了一位伤者,自然不会开心了。
我将西装清洗晒干后给这位执着的男士换上,自然在接下来几天内我同他聊了许多,照料他的日子,总使我触景生情,想起了陆执事,唉,人生百态,世事无常。如今我自己都不知道对这位‘父亲’抱有什么样的复杂情感了,当我穿越时间看到他曾不想收留下虚弱的我时,又想到了在成长中他无微不至的慈爱照顾,人生真是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了。但我需要坚强,需要前进,自认为从小骨子里就不是那种惧怕坎坷的人,在未来等着我的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挺直腰杆,在云南的家中还有一位就读的弟弟,在某家精神病院里还有曾怜惜收留我的‘母亲’,在丧子之痛下的薛伯伯那还有他信任的目光,这是我必须挺直腰杆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