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个年轻投资者的自白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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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可那是在德莫普利斯呀!我的老天!”我当时想,“那些人认为我很聪明,他们觉得我有两下子。”
那个夏天,我去波士顿参加“国际钥匙俱乐部”的会议。坐火车赶到纽黑文后,立刻去了耶鲁大学招生办——我想知道他们为何录取了我。我想通过问些问题,也许能得到我想要什么的答案以及明白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耶鲁大学招生办主任找出我的文件夹,问:“你啥意思?看,你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很多科目都是100分,你的平均成绩几乎是100分!”
就这样,我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要与东北院校的那些预科生竞争的情况下,来到了耶鲁大学,开始了比任何人都更为艰难的耶鲁学习生活。记得有一次临考前,有个同学说他打算花5小时备考。他说:“这次花5小时备考绰绰有余。”我发现他的理由非常奇特,我的方法是尽可能多地学习,直到我对这个科目完全了解;之后我会学得更多一点,以确保我对该科目的熟练掌握程度。这是我对所有事物的学习方法,也是我从父母那里习得的适用于我们所有兄弟的“金科玉律”,即学无止境。人只有不断学习,持续工作,努力钻研,才能不断进步,这与目标任务是否达到完全无关。
作为五兄弟中的长兄,在那样一个不到50人的高中班级里,我很快表现出因好运降临而向所有人夸大自己重要性的优越感。就像在很多故事里看到的那样,我立刻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大人物。但我那自我膨胀的虚荣心注定短命。慢慢地,我开始明白,我必须立刻就去耶鲁!我突然感到很害怕,觉得自己有点儿做过了头。我想知道,现在我该怎么办?
时至今日,我仍希望在自己孩子身上灌输这一品格。我真希望自己能拎起电话问父母:“你们到底给了我们怎样的良方?”问他们那些有关我们五兄弟所拥有的“金科玉律”、职业伦理等。我不知道它们从何而来,我希望自己能找到这些基因。
17岁的我除了知道耶鲁大学位于康涅狄格州纽黑文市外,其他则一无所知。不过,父母对我的申请入学经历并不陌生。他们俩都是大学生,彼此在俄克拉何马大学相遇,且都是“兄弟会”“姐妹会”<sup><a id="ch8" href="#ch8-back">[8]</a></sup>的成员。我父亲学石油工程,母亲学文,对他们而言,我能入读耶鲁是件天大的喜事。记得父亲当时说:“我们就是有点担心你得自己去北方自由主义的堡垒了!”不过事实上,他和我母亲对此欣喜若狂。父亲的欣喜在试图要回希瓦尼南方大学50美元申请费受挫后有所降温。20世纪60年代,在德莫普利斯小县城里,50美元可是一笔不菲的费用,即便是在今天,50美元也不少。不过那时50美元相当于现在同样数目的7倍。
在耶鲁大学,一年的学费和食宿费总共是2 300美元。刨除2 000美元的奖学金,大概有300美元的资金缺口,这还不包括买书和其他日常开支。我在学校本科生食堂找了份小时工,每周工作几小时,同时还在学院里兼职。<sup><a id="ch9" href="#ch9-back">[9]</a></sup>
我惊呆了!
一个人年轻时的工作经验提供了量化的收益。在教授金钱的价值时,也有助于你开发新的身份;学习理财,你会掌握切实的自主管理经验。去耶鲁前,我已开始用自己的方式来挣钱。
除了耶鲁是我热切盼望入读的大学外,我还申请了另一所大学——田纳西州希瓦尼南方大学(University of the South in Sewanee),它的文理学院隶属于圣公会教堂(Episcopal Church)。我在申请了希瓦尼南方大学后不久就收到了录取通知书。那年的4~5月,当父亲寄了申请希瓦尼南方大学的50美元申请费后,我待在家里打发难得的闲暇时光。随后我收到一封厚厚的来自耶鲁的信,里面有我的入学通知书以及一份国际俱乐部获得的耶鲁大学每年2 000美元的奖学金通知。
6岁那年,父亲教导我“树上长不出钱来”,我一直坚持努力赚钱,最终用自己挣的钱买了副棒球手套。记得那会儿我去德莫普利斯的布拉斯韦尔五金店,自己挑了副手套,花了4美元。
加入“国际钥匙俱乐部”是件大事,当地的赞助商每年只有5个入会名额。在我任职德莫普利斯“国际钥匙俱乐部”主席那年,德莫普利斯分部获得了一份来自“国际钥匙俱乐部”的大奖。作为“国际钥匙俱乐部”的最大赞助商之一,耶鲁大学每年会给“国际钥匙俱乐部”提供一份为期4年的丰厚奖学金。正是这份奖学金把我带到了耶鲁,如果没有“国际钥匙俱乐部”,也许我永远不会去申请耶鲁大学。
在学校,我主修历史,同时还是学校赛艇队的舵手,大一和大二时我还学过刻字。我甚至还参加过学校的一些表演活动,演过一些角色,尽管我非常喜欢表演,但仅此而已。有些事情你虽然喜欢,但千万不要走得太远,沉迷其中。基于同样的原因,大四时我没再做舵手。我将所有的精力花在学习上,遵循自己制定的原则,尽管我没有其他人那么聪明,但最终还是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