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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他探出头去吹了灯,回身侧过来抱住她。感觉到她不抖了,心下也定了定。不过心头的火又窜起来了,因为她半裸的小铁板。
他睡不着了,忍不住又坐了起来。他一动,她本能的一挺腰要起,被他摁着:“别动。”他低语着。“那,那您要喝茶吗?”她躺下去,问着。
“不喝!刚躺下喝什么茶?”他是想分散一下注意力:“我去看看书,你接着睡吧。”他坐了起来,伸手又给她加床被子盖着。没有他在,她自己是暖不热的。只得多盖几层!
“那,那小白……”“不用,你就躺着,闭了眼睡去。”这家伙还在招惹他,在考验他的定力吗?
她不敢再答言,只得乖乖闭上眼睛。他一直踱到床对面,窗下的坐榻上去。也看不进书去,便歪着那顺着窗纱对着浓黑的夜色发怔。他把她放府里,他会天天牵挂她,他得忍受那种坐立难安的苦楚。现在放这来,他更得忍,忍受另一种来自身体的折磨。
她带给他多少个第一次啊。他第一次亲吻一个女人,并且抱着她一同入眠,第一次为一个女人找药并上药,第一次开始细小的牵挂,并且为她不停的担心。第一次,为她同自己的燥症对抗,并且没有在狂燥发作的时候难以自控的杀人。第一次,把女人带到这里来。太多了!只因为她是当年的小要饭的吗?开始或者是吧,后来呢?后来当她黑洞洞的眼为他泛出神彩,尽管只是惊惧或者惶恐,当然也逼出她的狂乱,偶而会有一点点喜悦的时候,他就沉迷和恍惚了。
他支着肘看着黑漆的夜晚,让心一点点沉淀,慢慢的平静。渐渐的,想着她,居然也不仅仅是欲念了,也可以平静了。他就那样歪在那里,竟然是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他听到脚步声,他的觉一向是很轻的。但他没动,也没睁眼,在这屋里,除了他,就是她了。她没睡吗?怎么又下来了?
小白看他睡的沉,她一直没睡,听着外头的声音。怕他唤人要茶什么的,她是来伺候的,怎么着也得尽心!哪有主子在外头坐着,奴才里头躺着的?但他吩咐让她躺着,她就躺着。她手里拿着一个裘绒的毯子,她不确定她这样帮他盖,他会不会像早先那样用茶杯砸出去。但是她还是帮他盖了,他没动,睡着了。她舒了口气,还好,没醒,没砸她。她给他盖好,把他摞在手边的书拿到榻几上。然后把小几搬到榻上的角落里。让他能伸开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