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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跌跌撞撞回到屋里的时候,吓了守夜在屋里的灿菊跟明霜一跳。他从来不会步履紊乱,就算燥症突发的时候也不会。但是现在,他面色竟然是如此惨白。她们还不待开口,他已经直直的瞪向她们,那眼神俨然是一头猛兽,他已经在发疯的边缘。
“滚。”他的声音轻轻,却是足使她们屁滚尿流。她们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手足并用,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门。
他直扑到床边,小白睡的很沉。她吃了他给的蛊醉丸,她会一觉直到天亮,就算外面刀兵四起,就算外头房倒屋倾,她也决对不会醒。
他连人带被的直抱住她,身体抖的更是厉害起来。他击溃了星言,他回去一定会驭灵再来。那正是他所想要的。但同时,他也击溃了自己,引发了内心的狂燥之症。不仅仅是他看到了星言眼底对她的情意,更重要的是,他最后对星言所说的话。那不是他想说的,那只是他挫败敌人的方法,但他不想用。他不希望用到,他更希望星言是虚情假意,他更希望星言些此番前来只是为了拿回聚灵咒,他更希望……他快受不了了!身体的燥动让他想杀人,想看到血液四溅狂喷,想听到哀叫声,想彻底的变成一头狼。他身体快要爆开的疼痛,血液乱涌入脑,意识已经开始渐渐迷离。
他的身体越抖越剧烈,冷汗一层层的向外冒。他叫她,明知道她听不到还是忍不住出声叫她。她完全没有反应,他突然伸手扯开她的被子,探手进去她的小衣。反正她现在没有意识,那么他怎么对待她,她也不会疼痛。那么就用她的身体来抚慰他。他以前养女人的作用就是在此,他发泄出浑身的火焰也可以,这样他也可以平静。
但是,他看着她的脸,她睡的这样沉。她毫不犹豫的吃药,她说他给她吃,她就吃。她说她不走,她会一直在他身边。他做不到,就算她没有意识他也做不到。那么,明霜吧,灿菊吧!随便哪个也可以,或者让他鞭死一个也行,反正无论怎么样,让他缓解这种燥狂就可以。他脑子轰轰鸣着,眼睛已经出了血丝,他刚要跃起来。忽然被一条手臂给搂了过去。是她,小白!她是睡着的,却伸出手来搂他的颈。她是无意识的,只是他xian了她的被,她冷了,本能的伸手来找一个温暖的源头。因为他的药,她的意识迷游深陷,身体本能的反应出来了。她平时不会这样,就算睡着,她也不敢伸手去搂他。她只是偎着他,乖乖的像只小猫一样蜷着。但是,药令她浓睡,令她伸手来寻求温暖。
她的力量小到不能再小,根本无法固禁他。但她的力量又出奇的大,让他重新又躺回去了。他的胸腔有气乱拱,脑子在轰鸣,意识在游离,身体在扯痛。他的心,缩了又放,他的血乱流在身躯。他却依旧躺下了,他闭了眼,重新抖着手给她盖上,连同被子一起抱着她。他感觉到她细瘦的手臂在他的颈上,他紧紧抱她,抖个不休。
他的燥症逐年更甚,他已经不确定自己还能活多久。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完全陷入疯狂。他不怕死,他早活够了。他只想在有生之年,攻陷缀锦,将长庆帝,踩在脚底。将墨虚家,全部碾成碎末。他是为此而活的,这些年他急于求成,已经狂灵入体。但他不在乎,他只要强大的破坏力,不管其他。但是现在,他想活的更久一点,更久,更久一点。
他不停的颤抖,他以前燥狂也不会抖,因为他用外力发泄出去。但是现在,身体里的狂燥得不到释放,他只能一点点听凭它们在侵蚀他的内脏。她的手臂成了他唯一的支撑之源,他紧紧的勒着她,感觉着她的呼吸,像在为他唱一首宁静古老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