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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绝径直一收掌,再不理他,向着自己的书房而去。宁扬不甘休的在他后头嚷:“想哭就哭嘛,不刚说自己也是人吗?我肩膀借你啊!”
“我要是伦,我就直接把你炖蛇羹。”倾绝的声音远远的飘过来,人已经闪过廊尽不见了。
“还好你不是。”宁扬歪kao在那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跺着脚,直向着他消失的方向吼着:“你个不肖曾孙,直呼你曾祖的名讳。”
“少爷,少爷送小白回家吧。”小白坐在床头,扯着星言的袖子。她的眼蒙着白绢,刚上了药,潮潮的糊粘的一片。她刚醒,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脑袋还是轰轰的疼,失了明,让她对所处的环境极其的不安起来。她竖着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一听到门响,一听到星言的声音,就忍不住低呼出了声。她也顾不得其它了,便伸手去拉,摸到他的衣襟,就扯着不肯放开了。
“小白,养几天再说。你后脑裂了一大块,别着急乱动。”星言轻声说着,一手扶了她的肩,感觉她薄薄的水红衫下,削瘦的肩胛骨,心下有些难受起来。伸手托着她的腿,重新让她坐进床里:“你乖乖听话,等你好了,我再跟你说说话。”
“这是哪里啊?”小白扯着他的袖子不放手,瞎了眼,让她觉得格外的不便。对陌生环境的恐惧又在心底飞窜。相公要生气了,她好几天都不回家。
“是萧亮的府上,他也伤了,就住你隔壁。”星言伸手拉过丝被给她盖上。
“啊?”小白一听,登时就有些急了,她一撩被子就要下床:“这,这里是缀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