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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时候,这个突然像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的孩子的来历和身份,就不再单单是引起他张所长的兴趣和注意这么简单了,凭着张鹏举多年的经验,他隐隐地感觉到,这个孩子的背后,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秘密。
一直被张所长宠爱有加甚至都有点儿达到了溺爱程度的那个精灵跳脱的外甥女儿韩海萍大教练,并没有把囡囡会说话这一新的情况传递给自己的舅舅知道,帅征也没有汇报,这是那天四个人(或者说三个人吧,因为其实那天被韩大教练常常讥为木头的某个人一直在埋头苦吃,根本没有参与什么意见)一起商量的结果,因为无论他们谁都觉得无法解释囡囡那优美得几乎像唱歌,但是又陌生难懂得根本就像天书一样的语言来自何处。
如果这样的消息一旦传出去,毫无疑问地一定会平白出现很多难以预料的变数。
所以他们一致决定,还是通过囡囡自己,慢慢询问出一些有实质性内容的结果,并且先行作过危险性分析和判断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告诉别人。
毕竟,现在这个孩子身上显露出来的可能存在的秘密太多了也太神秘、太古怪了,而这个孩子本身又太过于脆弱了。
几乎每个人都在不自禁地、本能地想要维护这个孩子、本能地想要保护这个孩子尽量不要受到伤害,所以,自然而然地就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果。
临近下班的时候,张所长接到了一个电话,那是他的一个多年好友,曾经在当年那个人手紧张的时候充当过很多次法医,跟年轻的张鹏举一起办案,并且协助他解决过不少相关疑难,从而在并肩工作中建立起深厚的感情的,现在在一家不是很大的医院作外科医生的刘季平大夫打来的,约他下班后去喝一小盅。
而这位刘大夫工作的医院就是徐起凤从车轮下面救了囡囡后被送去的那家,这位刘大夫,则正是那天那位值班的医生。
张所长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将手里的烟头狠狠地摁在烟灰缸里,收拾好了桌面,拿好自己随身的东西,开门出了办公室。
走到大办公室,一群充满了活力的小警察们正在相互笑闹着,那几个最年轻的、还没成家的这时候当然是围在帅征周围了。
看着这几个或者拉个凳子坐在旁边,或者干脆就坐在帅征的桌子上,绞尽脑汁地说着一些好笑不好笑的笑话逗着咳嗽,张所长嘴角上不由得扯起了一丝会意地微笑。
暗自微微摇了摇头,轻轻咳了一声道:“嚯,好热闹啊,在开茶话会啊?你们活儿都干完了吗?都这么挤在一堆里乱哄哄的成什么样子?”几个年轻人吭啊哈地有些尴尬地纷纷站了起来,帅征从包围圈里探出头来,吐了下舌头笑道:“也没什么了,大家逗着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