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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帅征把手里的帽子放在一边的茶几上,悄悄靠近了两步,端详着面目全非、全然看不出原来什么德行的徐胖子,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中,实在也品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既有担忧、无奈、和同情怜悯,更有看到徐起凤醒来而毫不掩饰的欣喜和安慰。
虽然现在这个原来白白胖胖的家伙现在浑身都是一片焦黑,表面看起来颇不乐观,但总算刘季平主任找来的烧伤科的一位专家看过之后肯定地说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遗症,现在他身上的焦黑只是很浅表的灼伤,过一段时间应该可以大部分蜕掉的,不会留下太严重的后果。
而他的身体虽然经受了如此强大的电流冲击,但是内脏、组织、神经、骨骼等等这些零部件居然奇迹般地没有受到什么明显的伤害和影响。
这让那位专家忍不住的啧啧称奇,再看向这个外焦里嫩的胖子时的眼神儿就已经开始时时透出些暧昧的兴奋和狂热的关注了,那眼神,那表情,简直就跟那个好奇心极重、曾经客串过法医的刘主任如出一辙,都是透着那种遏制不住的几乎恨不得立马儿就把这胖子解剖、切片放到显微镜下研究个通透的渴望。
帅征也好、韩海萍也罢看着这两个专家大夫这副模样,都生出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看起来古人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实在是诚不我欺,有刘主任这么狂热古怪的做派,就有他交得这些同样古怪狂热的朋友。
弄得帅、韩俩人只能是相视苦笑,甚至怀疑这俩人会不会半夜里把这块倒霉的烤肉神不知鬼不觉地送上解剖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