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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将手放下,似一只炸了毛的猫,随时准备狠狠挠上一爪子。
没有等待多久,对方终于用火折子点亮了几盏灯,直到看清面孔时,云夭才震惊地收回自己的手。
很快,整间房亮堂了起来,萧临的右手手心一大条伤口,正在滴着血。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忽然笑了起来。
云夭实在不懂,为什么这只疯狗大半夜要将自己绑来。若是说他想要做一次采花大盗,让她重生十辈子都不会相信。
她呼出一口气,压下鹿撞的心脏,轻声笑道:“参见殿下,不知殿下何事,竟大半夜将奴绑来?若殿下想见奴,让人说一声便是,奴怎敢不来见?”
他没想到这个女奴对于伤了自己一事,竟然丝毫不提,似乎也没从其脸上寻到何惧意。让本来十分期待的他忽然没了兴致。
不过他还是讽刺一笑道:“前几日,我亲自走了一趟牧马监。”
云夭的心瞬间沉入谷底,知晓他已识破了自己谎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发现。这么说今夜他便是打着让她有来无回的主意,才让竹青将自己掳来的。
这可如何是好?
她两只手在大袖下不安地拧着那支银簪,面色依然带笑,脑子飞快地转起来。
她两步上前,靠近萧临,在离得极近的地方停住。
他微微低眸,便看到正在仰头的小脸,脸颊上有些红晕,应是被那被褥给捂出来的,一股淡淡的汗味带着烦人的桃香传来,这一次似乎没有那么反感。而她仅仅穿了一身单薄的寝衣,烛光下有些许通透,身前的小山峦被挤压着,锁骨明显,肌肤白皙水嫩。
他无动于衷扫视一圈,看不懂这个小女奴究竟想做甚,与野男人同处一室却丝毫不知羞耻,如此水性杨花。
云夭黄鹂般的声音传入他耳中,有些微痒,“殿下想要杀奴?为何?奴并算不上说谎,奴确实常去牧马监做活,做活时也认识了当时的大部分人。奴努力去寻了,奈何能力有限,或许需要更久的时日。”
“呵,你说我要是拔了你舌头,你还如此巧言令色吗?”他语气阴沉。
云夭伸手抚上他的胸膛,一点点往下挪动着,“殿下若想拔了奴舌头,或是想杀了奴,奴能反抗吗?只是,在这之前,能否给奴一个达成心愿的机会?”
她的每一句话都在萧临的意料之外,这个小女奴,似乎总能轻易逃脱掌控。
他好奇起来。
云夭道:“奴实在恨那唐武,若是殿下能给奴一个手刃这肥猪的机会,殿下想要拔了奴舌头也好,还是杀了奴,奴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