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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晚膳?”徐阿母蹙眉,“姑娘还饿吗?”
“吃!当然吃!我没吃饱呢!”
说完她直接起箸夹过一片酱肉,放入嘴中用力咀嚼,似乎吃的不是肉,而是某只疯狗。
嘴唇和舌头的肿胀到了夜间才慢慢恢复过来。此番气愤过后,智回来,她才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打了他,还咬了他,而他竟然没有任何降罪。
果然用常人的思维是无法解这只疯狗的行为逻辑。
……
接下来两日,萧临不知去了何处办事,云夭也乐得不见他。
是日,凝云阁的两个内侍在殿门口准备些许火盆和白纸,云夭不解上前询问,“你们这是做甚?殿下吩咐的吗?”
内侍福禧朝着云夭笑笑,道:“云姑娘,这是每年殿下的惯例。今日是德妃忌日,可圣上下过旨,不许任何人祭拜德妃,于是每年殿下便在凝云阁中私下祭拜。”
云夭听后忽然有些心烦意乱,她发觉即使与萧临相处五年之久,竟对他一无所知。只知道德妃是他的生母,当初也不知为何吞金自尽。她的身世,姓甚名谁,为何自尽,因被皇帝下了禁令,便是一无所知,而前世从未见他祭拜过德妃。
她脑海中又浮现出当初那个梦,偌大而空寂的宫殿中,那个用藤条抽打他的女人便是德妃罢。
她满怀心事从凝云阁出来,路过御花园时,一熟悉的声音喊住她。
“夭夭?”
云夭转身一看,欣喜不已,青年身着藏青色朝服,头戴官帽,朝她走来,“思有哥哥!”
无意中路过假山的人脚步一顿,朝着鹂语般清脆的声音看过去,见是云夭,还有一个他没见过的小子。
竹青看着萧临的眼神一怔,立刻轻声解释道:“殿下,那是赵思有,赵家幼子,之前的新科状元,新上任的吏部侍郎,殿下没见过不奇怪。”
看起来年纪轻轻,竟当上侍郎,实在罕见。
“夭夭,没想到竟真的是你!”赵思有同样惊喜上前,“你怎会出现在此处,你不是……”
他尽可能说得委婉,担忧惹她不悦。
云夭却摇摇头,道:“我本来被流放至北部边境,后来便一直在榆林郡,这次是恰巧五皇子前往边境助犒军,便将我顺路带回大兴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