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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英低头沉思着,猛然间,若有所悟,抬起头来看着她。水笙赞许地点点头,说:“看来,洪先生是悟到了。其实,战争是最可以锻炼人,也最可以快速实现野心的一种方法。只要是战争就难免死人,而如果那些反对自己的人都死了,我们又可以怎么做呢?”
洪英心头仿佛被重重地敲了一锤,疑虑盖过了心动:“可是……这种方法未免太冒险了!”
水笙撇了撇嘴,说:“所谓富贵险中求,如果不舍得冒险,又怎么会有回报?如果连这种险都不敢冒、这种事情都无法做到,那恕我直言,你们再奋斗十年也未必能有所成就。”
洪英不由得有些动摇了。
水笙看了看他,再在他地身上放上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骆驼的脊背:“难道洪先生忘了,当今皇上是怎么取得皇位的吗?”洪英地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身体摇晃了一下,咬紧了牙关。
潞州,宁襄王府里,傅天鑫正在跟其父商量着计划的细节。
“父亲,为何你要答应姓阴地要求?”傅天鑫问道。
“怎么,你不同意?”宁襄王细长地眼睛里,闪动着外人无法懂得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