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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奋蹄紧问道:“你怎能记得这么清?”
光来福说:“因为那是我第一次行窃,而且碰上一位好大哥,所以记忆犹新,终生难忘。”
梅雪娇愤愤地说:“就是这天晚上,我刚好值班。杜云飞报案,说他新买的价值二万元的电脑被盗。我赶到现场只提取了窗台上的脚印和玻璃片,再无任何线索,未能破案。后来,杜云飞到保险公司领取了索赔。”
牛奋蹄嘲弄地瞪光来福一眼,说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大哥!”
信守道听取了牛奋蹄、梅雪娇的汇报后,马上追问道:“杜秘书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给光来福发指令的?”
牛奋蹄说:“前天下午四点十分,杜秘书在西山一家私人公用电话上给光来福发去指令。”
信守道又问:“开设公用电话的人能证明吗?”
梅雪娇说:“当时是一位上了年轻的老太太守电话。我们拿着杜秘书的照片让她辨认,她说她眼花耳聋,记不清打电话的人。”
信守道仍然一句紧接一句地问:“那光来福又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将毒品加工合同交于杜秘书的?”
牛奋蹄说:“当晚十点半于西山杜秘书那套豪宅内成交的。”
信守道再次问道:“有人证么?”
“没有。”梅雪娇刚回答完毕。信守道便斩钉截铁地说:“那你们拿什么来证实犯罪嫌疑人的供词?他的供词又有几分可信性呢?你们心中有数吗?”
牛奋蹄从容不迫地说:“我们心中没底,才向局长请教吗?”
一直阴沉着脸的信守道一听到这话,眼睛又增大了几分,满脸凶气地说:“现在才想起请教我,早干啥去啦?竟让金天龙的同伙抢先一步,夺走了证据!你这位缉毒大队长说得头头是道,办案常常失着!”
牛奋蹄和梅雪娇从局长办公室出来,路过消防科见到峰松。牛奋蹄惊喜地问:“仁弟,啥时回来的?林思春好些了吗?”
“好多了。”峰松忍俊不禁地瞧着牛奋蹄、梅雪娇说:“你二位配合得很默契,让刁彤彤演了一场大闹公堂的戏,一下子瓦解了光来福的心理防线,供出了杜云飞。”
牛奋蹄说:“供出来也是干瞪眼!杜云飞与光来福接头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单凭犯罪嫌疑人的口供还拿他没办法。”峰松问:“向局长汇报了?”
梅雪娇说:“刚汇报完。这次信局也是束手无策,气呼呼地还把我俩训了一顿。看来,这制毒大案又得泡汤。”
此时,三人都陷入沉思。少顷,牛奋蹄突然冲动地说:“小梅,你们以骗保为由先把杜云飞抓起来。”峰松惊诧地问:“骗保?咋回事?”
“99年4月8日,杜云飞谎报家里丢失电脑,骗取了保费。光来福就是那次行窃未遂的小偷,才证实了此事。”梅雪娇说。
峰松摇摇头说:“这种骗保小伎俩构不上刑事犯罪,又与制毒大案无关,即使追查此事,只不过是批评教育退回保费的问题,你怎抓他?局里就不会批准你。”
牛奋蹄沉吟片刻,眉头上皱出几道沟,又豁然舒展,目视着梅雪娇笑道:“小梅,听说杜云飞对你纠缠不休,你举报他性骚扰。”
梅雪娇没想到牛奋蹄竟出这馊主意,羞得面红耳赤,立时哑口无言。
峰松忙说:“老兄,你的歪点子真不少,可用错人。小梅那么自爱自尊的女刑警,咋能与人打那种官司?你叫她咋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