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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毛的头转到前面时，一脸得意洋洋的笑，他的脸上鼓出了数条青筋，看去异样的狰狞，两颗獠牙微微向外翻出，那双看上去特别纯真的双眼，此刻满眼的红丝，除此之外，大毛没有任何的变化，看上去，他只是用力过度而已。
“你还是人？”顾池有些惊讶的看着大毛，然后他释然的一笑，“我明白了，你不是妖怪，你是人，纯粹的人。”
“哼，”王琛冷眼上下打量着大毛，“原来你竟然还是人，白白牺牲了那么多人的精魂。”
“你们……，”族长快步跑了出来，跑到顾池身边，正想跑越过顾池，跑到大毛身边，顾池伸出手挡住了他，“顾先生，到底怎么了？大毛是我的儿子，从小我看他长大，他一直都很善良，怎么可能是什么妖怪？”
一脸通红的族长，紧紧的盯着顾池，又惊又怕的样子，似乎害怕顾池开口，似乎又期待顾池开口，惊恐和希望交替在他发青的脸上出现，“顾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颤抖的声音里带着一些哭声，顾池轻轻挥了挥手，“族长，你退回去，站在那里的人，不是你的儿子，你的儿子已经死了。”
“怎……，怎……，怎么回事啊！”族长一边哭，一边啜泣，一边向后退，“大……，大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