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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说的。”
卫正清沉思片刻，忽然想到天煞教是一个秘密的组织，再次问道：“天煞教的总部在那里？”
“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外门的教徒，没有这个权利知道。”
刚走到卫正清身边的马立山问道：“山庄里面有没有你的同伙，有没有告密者。”
“没有！”
马立山又问道：“没有和你一起来山庄的同伴在哪里？”
“没有其他人了。”
马立山再次问道：“你们的联络地点在哪里？”
“不知道，我不知道联络方式，我一直跟着老大。”
马立山一时不知道再问一些什么问题，看了卫正清一眼，低声说道：“正清，此人的内力刚刚达到后天境界，要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卫正清有些不死心，再次问道：“你们藏宝的地方在哪里？”
“老大知道，我不知道。”
章游见卫正清和马立山想不出问什么问题，淡淡说道：“都怪我刚才下手太狠了，本应该多留几个活口的。有什么问题可以慢慢问，先把此人关起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