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定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
操?
“这饭吃不下去了。”易骏拉着李牧就要走:“谁都知道就咱俩不知道,都排挤咱俩。”
李牧说叛变就叛变,没有一点兄弟精神:“要有你自己走我不走,走了就更被排挤了。”
易骏单枪匹马没有胜算,气愤指控:“你们两个是没信心走到最后怎么着,才想搞隐婚?”
“不是。”陆明霁嘴巴淬毒:“我们只是不想婚礼上请你这种十谈九被甩的晦气人。”
易骏伤心欲绝:“陆明霁,还是不是好兄弟。”
陆明霁一派闲适:“不是。”
包厢里其他人乐不可支。
Brody说:“我那天睡醒看到路琼给我发消息说她要领证了,我第一反应还以为她被盗号呢。”
周之浔回忆:“是很突然,我记得有一年我们一起在我公寓里过年,路琼还说没有喜欢的人,更不会结婚。”
那个荒诞想法出现后,路琼就不太能直视周之浔,是错觉使然还是怎么,她听着周之浔这句话总有那么点别有用心的意味。
她掐断这场声讨,站起来举杯:“没想隐婚,只是没想好要怎么告诉大家,是我们两个的错,我们自罚三杯就翻篇?”
“等等。”李牧喊停,跑去包厢门口的柜子抽屉里拿来两只扎啤杯:“一人罚这样三杯白的就翻篇。”
陆明霁真是给他们太多好脸,一眼斜过去:“你看着杯子适不适合戴你头上?”
李牧拍拍胸口:“诶呀好怕怕。”
嘻嘻笑笑地闹着,最后那三杯酒没真罚,在场的人都是那种喜欢厌恶朋友的欠登,骂归骂,说归说,大家都还是诚心诚意祝福他们二人。
会所及吃饭和娱乐一体,七楼一整层是露天酒吧,吃完饭众人就转战阵地。
出电梯时,陆明霁接到魏锦航打来的电话。
他让路琼他们先过去,他找个安静的地方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