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定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庄园院子里种着一排樱花树,五月正是樱花盛开好时节,一枝樱花跃上二楼露台边缘,恰好点缀在路琼发边。
远看像是她别着一枚樱花发饰,娇艳的粉与她身上的绿相得益彰,丝毫不见突兀和土气。
漂亮的人怎么样都漂亮。
路琼落在陆明霁那里的视线太肆无忌惮,勾得陆明霁心神早就飞走,不耐与人寒暄周旋,在一个话口空荡,他借口有事举杯碰一下长辈的酒杯,离席走向她。
路琼就那么坐在那儿,双腿交叠,坐左手肘抵住膝盖,虚握着拳托着下巴,两条小腿笔直细长,裙摆曳地铺陈开。
右手拿着杯子,喝着酒,看着陆明霁过来。
最终停在她半步外。
陆明霁抽走她喝完一半的帕洛玛,不轻不重丢在桌上,玻璃杯惯性前滑到玻璃桌中间。
他眼皮下耷俯视她:“狗说要戒酒。”
握着酒杯不显,这一脱手,五指指腹和掌心冰得有些发疼。
路琼最能忍痛,但她现在就想娇气一回,右手钻进陆明霁垂在腿侧的手心:“好凉好凉。”
“活该。”陆明霁稳定发力:“怎么没冻死你。”
说是这么说,人已经挣开路琼的手去解西装外套的扣子。
路琼笑容狡黠。
瞅准时机,在陆明霁脱下外套扬手要披在她身上时,她站起来扑到陆明霁怀里。
陆明霁一愣,抬高胳膊,仍然将外套挂到她肩膀,攥住她肩头要推她:“起开,臭死了。”
路琼鼻子又没失灵,她身上什么味道她能不清楚?
臭什么臭,她换完礼服头发、颈间、膝盖都喷了香水,都要被腌入味。
路琼不起开,还环住他腰:“那你还把你外套给我,不怕被熏臭?”
陆明霁岂会被一件衣服困住:“外套我不要了,回去就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