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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的马驹车寄放在易前辈的旧宅院子里,丰泽都城距离中州的翠云之巅也就一百多公里而已,楚元特地买来了一匹马,便辞别秋瑾瑶二人只身上路了。
说起骑马这事,楚元还为此出糗了半天,从卖马的中年大叔那里学来了粗浅马术,配合上轻功和身法总是能够上路了。只是磕磕碰碰被马甩出十几步远距离的学骑马术过程,也算是中年人往后饭后谈资的奇闻怪事了。
骑马对于楚元来说头一回,如此短短半日就学会了骑马,楚元暗地还高兴自己资质奇佳,殊不知已经将街道拐角处二楼窗口的风尘女子整个早上噗嗤笑得嘴发酸,让昨晚用力过度的红唇小嘴伤上加伤,暗地咒骂着学骑马的那小子不是好人。
楚元坐在马上,配合着斜插在坐垫处的铁剑一摆一摆的扭动着身板,瞧他那昏昏欲睡的样子,姑且昨晚又失眠了,只是腹部和屁股部位动作轻微而不敢大动作的种种迹象容易让人思想奔放啊。
官道上一骑人马缓缓徜徉在其间,向远处方向慢慢驰往,树上的小鸟叽喳叫嚷声更显得周围一片寂静,还真是意境十足。
楚元哼着小曲来到一个叫林家寨的小村庄,打算歇息片刻,牵马来到一个路边小茶铺要了壶茶水和一些点心,以充饥渴和恢复体力,同时缓解因许久没有活动而有些麻木的屁股和胯间部位。
旁边突然传来两个大汉浑厚声音,本来是很普通的聊天扯淡现象,楚元并没有过多关注,只是其中有个大汉所说的内容让楚元有点疑惑,便暗地留意听起来。
“老黄,你猜那过山虎的尸首怎么就无端被人挂在东街门口的大悬梁上呢,死了还不放过,还要挂着尸体,大冬天的冻僵得像根木头似的。”一个大汉好奇不解问道。
被称为老黄的大汉咽下口中包子点点头道:“嗯,挺悲惨的,也好啊,帮我们镇里除去了一条大鳄,你没发现暗地里很多人都欣喜暗庆祝呢。”
先头开口说话的大汉又道:“听镇里的高人说起,这虎子是被人一枪胸口洞穿,劲气震碎了五脏六腑死得不能再死了。那人出手干净利落,连镇里的高人都说自愧不如,想来那人姑且也是看不惯这个害人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