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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玲“在其位、谋其政”,也想知道个透彻,欣然应允:“那你来念,我来记。”又拿来笔墨纸砚和浆糊白薄。
两个人分工协作,燕玲在纸上记一项,容辉就把契约贴到簿册反面。一地一本,贴完时,三通鼓已想过半晌。容辉说在醉翁椅上歇会儿,可双眼皮一合就再分不开,临睡前听见一阵淅淅沥沥的碰珠声,就想说一句:“别算了……打瞌睡容易算错……歇了吧……”却不知说出去了没有。
他一夜无梦,忽被一阵翻书声惊醒。睁开眼来,天已大亮,身上还搭了一床锦被,潇璇正在桌边翻看账册。他打了个哈欠:“早啊—,吃了没?”
“等着你呢,还睡懒觉?”潇璇莞尔微笑:“干得不错,这样的话,上午就能把分红定下来。下午签完股书,他们明天就能回去了。”
容辉一震虎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又商量潇璇:“我昨天睡着时,燕玲还在算。你让他多睡会儿,中午给她做两个好菜。”
“这种小事,还要让我去做?”潇璇蹙眉轻疑:“怎么,怕我吃醋。”
容辉咧嘴轻笑:“我不就是怕吗?”轻伸猿臂,将这个久违的小人儿抱进了怀里。感受到锦袍下那玲珑的曲线,一颗心又渐渐暖和起来,柔声商量:“今晚就睡这边,好不好!”
“女子月事破阴,经期练功,功力便精纯一层,自然十分重要。”他也知道不可能,只好不情不愿地转移话题:“今天早饭吃什么?”说着松开手来,将账册整成一摞,放进了木箱。
两个人回正房稍作梳洗,又一起吃过早点。潇璇招来众堂主商量分红,容辉则跟潇月去了库房挑书房陈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