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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是何等身份,怎敢劳前辈迎接。”容辉连忙还礼,凭虚御风,紧随其后。
“当得起,当得起。就凭道友杀过胡虏,就当得起老夫迎接。”王谷子边走边说:“他日道友若上衡山,老夫亦扫榻相迎!”
“久闻‘衡山派’从不服食丹药,只靠五谷养气。混元气功,独步天下。”容辉想起“衡山派”典故,顺着话说:“哪日拜访衡山,一定要尝尝山上的独门灵食。”说话之间,三人先后落上一方平台。台上有几有垫,还有茶水点心,正是供人聊天的地方。
容辉游目四顾,见四周凸起的小平台高低错落,亦如星罗棋布,顿知是聚会的场所。认准方位,伸手请王谷子坐到上手,自己则和容雪对坐到了东西几前。
“道友若来,老夫亲自下厨。”王谷子坐下来烧了壶水,微笑询问:“道友恐怕还不知道,这次‘丹元大会’,所为何来吧!”
“这‘次丹元大会’以勘合相召,想必是有非常之事。”容辉也烧了壶茶,试探着说:“今早听闻大同遭袭,指挥使邓大人力战殉国,莫非是为这件事?”
“诶,那已是半个月前的事了。”王谷子摇头轻叹:“为打仗不假,那道友又知不知道,为什么要打仗?”
容辉摇了摇头,试探着说:“自古打仗,无非为三。一是信奉,就好像信佛的容不下信道的。二是为面子,什么甲抢了乙的货物,乙抢了甲的公主,搞不好就打起来了。三是为地盘,就像大块头欺负小个子,自古如此,再正常不过。”